房间里很昏暗,只点了一盏橘黄色的台灯,将整个房间照得朦朦胧胧,却无不透着一丝诡异,一股股森寒凉气似乎还不时的从门缝中溢出来,扑在我的脸颊上,更像是冷进我的骨子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神经紧绷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只见原本平凡规矩的房间竟然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虽然这个房间我没住过,但这个房间也是我打扫过的,用来当客房用的。里面的摆设和布置我都一清二楚。
可是,此刻展现在我眼前的房间,家具摆设都变换了位置,房间的中央还用纱布围成了一个圆台,像是做某种法事用的。
我虽然不懂风水,也不懂什么鬼位神位,但多多少少还是从电视上看过一些灵异的电影什么的。
此刻,一看这房间里的摆设,顿时让我想到了那些驱魔亦或是做咒的场景。
本就觉得老公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浑身透着一丝诡异,现在看她的房间被她弄成这样,更让我确定了那个女人有问题。
我屏住呼吸,仔细的看着里面的动静,想要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场景,想到丈夫去g市,却莫名被一个跟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鬼缠上了,后来还是这个女人替丈夫求的金吊坠符咒,我心底顿时闪过一抹猜疑。
所有的事情莫不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是她招来的鬼魂,是她让那个鬼变成我老公的样子,是她让那只鬼缠着我跟我老公的,可是她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接近我的老公,亦或是取代我的位置。
如此想着,我的心里越发的恐慌,如果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阴谋,那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我冷得打了一个抖,下意识的朝着窗子看去,可是房间里的窗子明明都关得死死的。
那股诡异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阴冷阴冷的,房间中央的那袭白沙更是像疯了一样的飞舞。我隐约还看到纱布那面似乎还有两个人影。
对,是两个人影,从身形上来看,一高一矮,一个挺拔强健,一个纤瘦小巧,分明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心顿时跌入谷底,这座别墅里,只有我,我老公还有这个女人三个人。而我老公刚刚并不在我的房间里,那那两袭人影不是我老公跟那个女人又是谁。
他们在白纱布的那边干什么。
心里控制不住的胡乱猜想,突然白纱布狂乱飞舞,隐隐露出一袭圆台和他们的衣角。
看到那袭圆台上摆放的东西时,我的脸色顿时吓得惨白,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惊叫声不受控制的破喉而出,惊扰了他们。
那袭圆台上竟然放了一个小小的鼎炉,鼎炉上插着几根香,里面似乎还放了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因为纱布一会晃来晃去,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晰。隐约只看到那个女人对着香炉念念有词,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
不仅仅只是这些,随着白纱布再次掀起,我还看到圆台上放了一个纸扎小人,以及一些奇奇怪怪又恐怖的东西。
我贴在门口看了好半天,都没有看清纱布那端的男人,因为他比较高,每次纱布撩起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他的胸膛以下,以及他身旁捏着奇怪手势,念着咒语的女人。
神经在这一刻紧绷到了极点,仿佛是一根绷紧的弦,只要稍稍发生点什么,这根弦就会断掉。
我屏住呼吸看了好久,白纱布终于不再飞舞了,房间里那萦绕的点点白雾也慢慢的消散了,那昏黄的台灯在这一刻也慢慢的变亮了。
而纱布那端的两个人影依然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说话。
我又等了良久,就在我以为他们不会说话了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开口了:“消灭不了。”
我浑身一怔,听到这句话,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了那只男鬼。什么消灭不了?他们刚刚是在做法消灭什么东西么?会是什么,是那只男鬼么?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不安不起来。
原本很想摆脱那只男鬼,可是心底却不想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消灭那只男鬼,我情愿听那位高人的话,帮它了愿,让它安心的离开这个人世。
“为什么消灭不了?”她身旁的男人也终于开口了,我听到这阵低沉熟悉的声音,心顿时一颤,真的是我老公。
他……他怎么大半夜的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还做这些诡异的事情,难道他也是为了消灭那只男鬼,所以来找这个女人来帮忙。更或者说,他带这个女人回来,根本不是让她回来做我们家的佣人,而是让她帮他消灭那只鬼,如此说来,这个女人应该是跟那位高人一样,都是驱邪的人。不,说错了,高人是专门度灵的,可是这个女人,似乎是除魔的。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帮它。”女人再次开口,声音依旧的那般空灵诡异。
难怪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女人一身诡异,原来她真有那些诡异的本领。她应该常与那些脏东西打交道吧。
“神秘的力量在帮它?”我老公疑惑的开口,半响,急切的问道,“丽雪,帮它的那股力量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过那股力量很厉害。”赵丽雪淡淡的说着,半响,轻笑道,“你放心,既然我帮你开了头,就会帮你收尾。不会让你失去现有的一切的。”
我静静的听着,心里泛起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