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晚晚来回来走动收拾东西,反正也就是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讽刺自己什么。
陆长歌看她都不反驳,反而觉得没劲了,“怎么了?现在都无所谓了?”
“因为,我觉得你可能是对的。”她停顿了一下,大方的承认,然后又继续干活儿。
所以说,其实讲多少道理都没用。都得自己经历过一回才会明白。
这房间里,只有一个靠窗的小沙发,蓝颜色的,郑晚晚里里外外的在收拾,一会儿去卫生间,一会儿又蹲在衣柜边上。
女人的行李有多少,这也是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陆长歌没其他事,就在这里一边等着一边和她聊天。
“差不多了吗?”
因为看她都把箱子装的满满的了。
但是郑晚晚漫无目的的转着身子,挠头道:“还少一样东西,不知道放那里去了。”
“贵吗?”
无语。合着什么玩意儿,这个男人都要用钱来衡量一下。
“不贵难道就不要了吗?”
“不贵当然就不要了。”
姑娘白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他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法,把床上白色的被褥拎起来抖落抖落,但是又不敢太抖落。
反正也伸手进去摸摸。没结果。
又到卫生间转悠了一下,还是满脸困惑。
陆长歌问:“是什么东西?”
郑晚晚并没有回答。
而是又在衣柜里找了找,连最下满的都找了,还是没有。
手在柜子里什么也没摸到的时候,她忽然产生了一丝明悟,望向陆长歌的方向。
咬了咬嘴唇说:“你站起来。”
“在我这儿?被我坐屁股底下了?”说着他就要站起来,“到底是什么呀?”
好像说,每个人都有一生中尴尬至死的名场面,也许其他人记不住。但每一次自己想起来,就会捂脸,太羞耻了。
现在郑晚晚便经历这样的死亡时刻,她看到了一个淡蓝色的角,然后瞬间就冲了过去。
可惜,陆长歌还是看到了。
姑娘急忙拿了起来,攥在手里,背到后面去。那脸上的羞红,像是要挤出了水来一般。
陆长歌也有点被尬住……
“它,颜色和这个沙发一样的。我刚刚没注意。”
郑晚晚呼吸都急重了几分。
陆长歌这臭不要脸的还说:“我就说吧,不能老把我往你酒店的房间里带,太私密了……”
“你不要再说了!”女孩儿跺了跺脚,急得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自己转身去把这个小东西给放好,然而她一抬头,发现陆长歌就一直盯着她看,这叫人更加的羞恼。
“看什么啊?!”
“就是一个小内裤而已,脸红什么?”
这家伙还要说!郑晚晚只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从小到大没这么尴尬过。
但转念又想,为什么他脸皮这么厚,狐疑道:“你是不是经常看女孩子这个?”
——
?(昨晚10点才回到苏州。今天过来上班,一堆事。真的是午休时候偷偷码的,尽力了,别骂了,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