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溪望着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景钰,迟疑问道。
景钰拨开发丝后,鬼使神差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被南溪一把拍开。
他眼底的冷光散开,浅浅笑意漫上双眼。
“‘我’找来几个小厮在她每日的必经之路玩捉迷藏,然后在她路过时,故意戴着一张夜叉面具在她面前出现……她经不住吓,就那样滑胎了。
事后,‘我’被镇南王关了七天禁闭,期间没有人来送过一滴水,若不是风叔发现得及时,‘我’早已去见自己的母妃了。”
南溪脸色沉沉:“镇南王是想活活把你饿死吗?”
景钰轻轻摇头:
“是那个女人搞的鬼,镇南王把我禁闭的第二天,便奉旨去了南境。”
南溪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我觉得她对你赶尽杀绝不只是恨屋及乌,还有你小时候害她滑胎并致使她终生不孕的事。”
而又因为他是镇南王如今唯一的嫡子,那女人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所以才一直在背地里对他使阴招。
“不错。”景钰优雅的喝了一口茶,尽管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他,但若真换成是他,他会让那个女人更不好过。
南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说,你当年被人贩子拐走,会不会也是你那继母做的?”
景钰:“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当年我被拐的事就是她做的。”
南溪……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而景钰却是问起了她的事。
“那庄子,你可去看了?”
南溪摇头:
“还没呢,正打算趁这两日药铺不忙抽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