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一边摆着筷子,一边扭头对胖虎道:
“去洗把脸,准备吃早饭。”
“好嘞!”
胖虎笑嘿嘿的窜出堂屋,去外面的檐下洗漱好后又快速回到堂屋。
当三人各坐在饭桌一边用着早饭时,南溪忽然放下碗筷下了桌,胖虎抬起头,见她往门外走,好奇的问:
“南溪你去哪儿?”
南溪跨出门槛:
“我忘记叫王伯伯吃早饭了。”
昨日王屠夫说了,他会在外面守着她,所以昨夜他可能就在外面守着,可她刚才却粗心的没有想起来!
景钰把嘴里的烙饼咀嚼完后,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他天刚亮便已经离开了。”
南溪回头:
“你怎么知道?”
景钰吃完了饼,掏出手帕来擦手:
“他昨晚就歇在堂屋的房顶上。”
所以头顶上稍微有一点声响,他都知晓。
人既然走了,那便算了,南溪又折返回来继续用饭,胖虎顺手给她递过去一个饼递:
“给。”
南溪接过,把饼撕成两半,再把其中一半放到他碗里。
“一人一半。”她早上胃口小,吃不了多少。
用过早饭,南溪便去鸡圈里打扫卫生,给鸡喂食,再去菜园子逛了一圈,摘了几颗已经熟了的草莓。
回到前院,胖虎和景钰已经练完一套拳,现下正在帮她打扫院子。
锦娘临走前,已经把地里能收的庄稼都收了回来,南溪现在就只需要在阳光充足的时候,把那些粮食拿出来晒干就好。
所以,两小只把院子扫干净后,又合力帮南溪把那些还未晒干的粮食抬出来在院坝里晒。
等两小只把粮食抬出来倒在院坝里后,南溪便拿着晒筢把粮食推散成薄薄的一层。
三小只忙活了半天才把粮食晾晒好,才刚坐在檐下歇一口气,秦秀才便脚步匆匆的来到了南家。
三小只见了,同时起身。
“秦叔。”
“阿爹?”
秦秀才笑着跟南溪和景钰点点头,而后才看向自己的儿子,目光复杂的道:
“胖虎,你大伯来了。”
胖虎一怔,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