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这个梦如此惊险!
呃……
梦?
不对!
自己登机了,飞机遭遇了险情……
不对,那不是梦。
自己完全能感受到平躺在床上的感觉,这不是在飞机上睡觉!
飞机上哪里会有花香?怎么会有鸟语?
怎么会有女子散发的天然体香?
处子之香!
等等!
不是梦,那刘瑁的灵魂也是真的?
那这副身体呢?
原来也是属于刘瑁的?
刘杰猛地睁开了双眼,他要亲眼看看倒底发生了什么。
花香扑入鼻,鸟语闻入耳。
这是最直观的感受。
古老的土墙、木梁,还有那很不透明的窗……
这肯定不是在飞机上!
这也不是新世纪的任何一个地方。没有一切关于现代的元素。没有灯,没有电器,连电线都没有,甚至……
床头的桌角有一个烛台,未燃尽的红烛还散发着烧过的烛的气味。
红罗帐,红被褥……
被窝里还有属于女子的香味。
真是新房啊?
这……
不科学!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应该如何解释?
难道真的可以穿越时空?
灵魂穿越?
刘杰不淡定了!
刘杰惊讶地坐了起来,他想立即证实这一切。
然后,看就看到一张美丽而稚嫩的面庞。
面庞上还有淡淡的担忧。
“夫君,你醒了?”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却也有一些哀怨。
洞房花烛夜,新郎喝多了,醉的不醒人事,搁哪个新娘子身上会好受?何况这家伙不仅喝多了,还直接把自己给撞晕了。
“嗯,让夫人担忧了!为夫在此给夫人赔罪了。”刘杰记得昨夜刘瑁好象就是这样称呼的,应该不会错。
说着刘杰就想控制着刘瑁的身体坐起来。
却被一只温柔的小手给按了下去:“夫君不若多歇息一会儿,昨夜饮酒过度,又伤了头部。我已安排春桃去准备寒具去了。”
寒具?那是什么?刘杰没听说过。
不过被照顾的感觉还是蛮好的,尤其是被美女照顾。
虽然这个美女看起来实在有些小。
估计顶天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罪恶啊!
万恶的旧社会……
《春秋谷梁传·文公十二年》载,西周时期男子20岁“冠而列丈夫”,女子15岁为“及笄”,男女过了这个年龄就可结婚。
《汉书.惠帝纪》有载:“女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女子超过了15岁还不嫁人就要缴纳五倍的赋税,国家就要出面干预了。
十五岁不到啊……
虽然已露美人之相,身体却还未发育未成熟。
刘杰前生御女无数,却从未向未成年少女伸出过魔爪。但眼前这情形,似乎想不伸都由不得他了。
虽然刘杰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却是对中国古代史非常有兴趣的一个人,而且颇有研究。
新婚,对于有钱有势的男性来说,也许不过是一生中多次迎娶妻妾中的一次快乐的经历罢了。但是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却意义非凡。
洞房花烛夜,没有“落红”,是会让女子非常尴尬的。
古代把名声看得是非常的重要,落红不仅是一种生理现象,也是一种忠贞,清白的代表。看吴苋黑黑的眼圈就知道她昨天晚上因为刘瑁没醒来与她圆房而没有睡好。
刘杰有些不忍:“苦了夫人了!”
吴苋被刘瑁直溜溜地眼神盯着,有些乱了方寸,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少女嫩白的面庞“刷”地一下就变得通红。这句话一语双关,吴家也是世家大族,吴苋也是从小就熟读诗书的女子,怎么会不懂刘瑁的话中另有所指。
“妾身不苦,只要夫君平安便好。”
声音却小得如同蚊鸣。
看着吴苋楚楚可怜的样子,刘杰知道自己这一课是必须要补的。不管是为了吴苋,还是为了自己附身的这个已经在益州阵营中人气大跌的“三公子”。
刘杰伸手握住吴苋的柔荑,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用他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声音在吴觅耳边说道:
“此时尚早,不如你我二人将昨夜错失的良辰补回来?”
吴苋没有应声,却轻轻地将身躯向刘瑁靠过去……
虽然随她一起陪嫁过来的侍女是跟着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刘家是益州的主宰,刘家三公子的府上怎么会少了侍女?洞房之夜后的床单是要洗的,若没有落红,传出去不管对她还是对刘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算是大家知道他俩没有圆房不会乱说她什么,但刘瑁少不得落下个“无能”的名声。
这是一个极重名声的社会。
宁愿被传二人“如胶似漆,不知检点”,也不能背上“无能”或“不贞”的名声。
……
这个秋的清晨,格外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