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高山沉声说道,紧紧的攥着拳头,脸色阴沉的可怕。
堂堂七尺男儿,内心却无比挣扎。
这十余年来,陈高山都跟祝家没有任何的联系,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不要说祝飞祝跃这两个哥哥了,就连祝二白自己也从不提起。
因为陈高山是祝二白四五十来岁,正值壮年的时候,在外面睡了别的女人,生下来的野孩子,所以一直被祝家所不容。
直到八岁的时候,陈高山的母亲死了,他才被接到了祝家,不过那个时候,对于这个三弟,祝飞跟祝跃,也都是极为不待见,他们生怕陈高山抢了他们的财产,分了他们那一份儿。
陈高山只不过是父亲跟外面的女人生的野孩子,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死活,对其极尽凌辱,父亲也从来都是选择漠视,在祝家陈高山根本没有任何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下人,因为祝飞跟祝跃无时无刻不想将这个小弟弟赶出家门。
终于……在十八岁成人礼的那一天,陈高山选择了离开祝家,那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冰冷家族,那里,早已经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处。
所以自己还继续留在那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陈高山独自一人,坐上火车,踏上了去往东北的道路。
这十余年来,陈高山也算是混出了一点名堂,祝飞也是从旁人口中得知的,据说陈高山现在是东北王的亲信,实力强横,非常的厉害。
所以祝飞给陈高山打这个电话,肯定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借着父亲九死一生的节骨眼儿,让陈高山回来给他们祝家收拾烂摊子。
“有句老话说得好呀,高山,人死如灯灭,到底他也是你爸呀,他现在都快要死了,你就不能会来看他一眼嘛?我们祝家都快被人给踏平了,要不是这样,父亲也不会一气之下,急火攻心,命悬一线呀。高山,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跟你大哥当初也是为了你好,严厉的教导你,父亲太忙,疏忽了你,但是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就这么死了,我们祝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灭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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