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换班时,张清找上负责武天安全的花荣。
“花荣兄弟,昨夜我值班的时候,感染了风寒,需要休息几日,这几日就让别的兄弟暂时顶替我一下。”
花荣没有多想,点了点头道:“既然是这样,张清兄弟你就好好休息吧。”
“谢花荣兄弟。”
张清回到住所,收拾东西。
住在他隔壁的樊瑞听说张清病了,特意过来看望,进来就见张清收拾东西,便觉得不对劲。
“张清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张清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樊瑞进来,要遮盖衣裳,已经来不及了。
“我……”
“难得你是要收拾东西逃跑?”
看到张清支支吾吾的样子,樊瑞忍不住问道。
“不是!”
张清喊道。
“不是,那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樊瑞面色凝重地盯着张清,右手下意识地按在左边的刀柄上,只要张清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立马就开刀。
张清见情形,不说清楚的话,恐怕就会造成流血的误会。
“樊瑞兄弟,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跟你明说了吧。”
张清将昨夜和武天在亭子里的对话告诉给樊瑞,末尾道:“樊瑞兄弟,我看到陛下那个伤心自责的样子,心里十分难过。
当年,咱们在梁山的时候,可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蟹珍蟹宝两位兄弟正受着苦难,武植哥哥一筹莫展,兄弟我想偷偷潜入西夏军营,偷来解药。
一来可以解救蟹珍蟹宝两位兄弟,让武植哥哥重新振作起来。
二来,有了解药,我们就不用惧怕曹政的蜈蚣了。”
樊瑞听到这话,松开刀柄,跪在张清面前,拱手道:“张清哥哥原来是为了救蟹珍蟹宝两位兄弟,刚才兄弟还误会你要逃走,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请张清哥哥好好处罚樊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