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在秦子衿面前怂的一笔,可这老东西年轻时也是练过武的。杨母都还没回过神来,他便用几枚银针暂且让她陷入了昏睡。
杨真转身来到屋外,冷锐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前排的婶子大妈瞬间安静了不少。
他懒得和这些人废话,直接分开人群来到了一个赶猪人的面前。这家伙好热闹,赶着猪路过此处发现有瓜可吃,立刻加入了讨论。
这会儿,他正说得欢,冷不丁发现杨真站在面前,不禁吓了一跳。
“你……你要做什么?”
杨真不理他,看了看他身后那两只膘肥体壮的大白母猪。
“借你的猪一用。”
“哈?”那人一愣神,不知道杨真何意。
而下一秒,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看杨真脚尖一挑,直接把一只大母猪挑到了半空单手拖住。旋即如法炮制,将另一只也托举在手。继而,他阔步来到一棵大树跟前一扬手。
“嗖嗖!”
眨眼间,两只四百来斤的大母猪直接挂在了两丈高的枝头,吓得在枝头嗷嗷直叫。
杨真拍了拍身上的土,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头也不回走进了屋子。
“砰!”
屋门关闭,一片死寂。
单手把四百斤的母猪扔上两丈高的枝头,如同扔块石子般轻松,这小子也太恐怖了吧!
许久,那赶猪人才哆哆嗦嗦道:“这小子……想要表达什么?”
“我在想,他是不是要说……母猪已上树,男人靠得住?”一个大婶支吾道。
“应……应该是了!”众人点点头。
“他要表达什么我不管,我的猪招谁惹谁了啊!”看着枝头几乎都要吓死过去的母猪,赶猪人都要哭了。
“情况如何?”
卧房内,杨母斜靠在床头,尚未清醒。另一边,王太医正为杨父切脉诊断。
“令尊身子上的疾病,老夫可以医治,但并不能除根。他最严重的,实则是心病,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一点上老夫就无能为力了。”
“心病?明白了。”杨真点点头,“那你就先替两位老人家医治身子上的疾病吧!”
“好,我这就开药方。”
……
…………
同一时间,一座荒山的石洞中,一个全身缠满了绷带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啊!好痛!”稍一动弹,撕心裂肺的剧痛便传遍全身。
“不要动。”正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少年循声看去,借着洞口的微光,见那里似乎有一个老道负手而立。
“道长,是您救了我?”
“不错。”老道点点头。
“唉!你还真不如不救我!”看着身上缠满的绷带,少年绝望地躺下。
如果捡回一条命的代价是成为一个废人,那真不如去死。
“区区筋骨伤何足挂齿,不出三日,你便可恢复如初。”
“真……真的?啊呀!”少年惊喜地想要坐起,却瞬间痛的躺了回去。
“贫道没必要骗你。”
“那我……我该如何谢您?”
“很简单,等你痊愈后,替我做一件事情。倘若做成,贫道或能考虑将你收作关门弟子,你意如何?”
“道长,您说的是真的吗?”少年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以为,自己能捡回这条命都是侥幸。如今非但活命,更能恢复如初,甚至还有可能拜入这位道长门下。举手间能治愈自己如此重的伤势,这道长的实力可见一斑!
“还是那句话,贫道没必要骗你。”
“好,”少年目光灼灼,朗声道,“弟子王耀宗,拜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