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侯传来了令旨,却是训斥了司马坦,并严令司马坦设法筹集食盐,换回所有被俘将士。
若不然,便会派前将军左丘胜前来接替他,继续平定昭国三府。
接了令旨后,司马坦便挥手令殿中其余将领及随军官吏退出去,只留下几名家臣。
“君上待我司马家真是好得很呀”
见没有外人,司马坦不禁捏着魏侯的令旨,咬牙切齿。
此番灭昭,是由司马坦担任主将,只要事成,便是一份大大的功勋,让他在军中权威直追上将军庞轩。
如今只剩一个施南府尚未平定,若是他让给了左丘胜,那日后论功,他的功劳就会大打折扣,甚至在军中威望也会折损。
可以说,魏侯这份令旨一下子就拿住了他司马坦的三寸。
司马坦原以为魏侯作为他的妹婿,此番会替他兜底,设法解决盐换俘虏一事,没想到最终竟然得到这样一份令旨,这让他心中大恨。
司马田甲见状,便再劝道:“将军,十万斤食盐虽多,但我们司马家并非出不起。
而且此事对我们也不是没好处——换俘之后,那些被赎回来的将士必定对将军感恩戴德,军中其余将士也会对将军更加敬重。”
听了这话,司马坦仍是满脸阴沉。
他哼道:“你所说某都知道,但一想到此事实为那人所迫,某心里便不爽!”
或许是真的太恨魏侯,司马坦竟然以“那人”来称呼魏侯。
司马田甲听了司马坦这话,却是无话可说了。
心里却不禁暗叹:家主如此脾性、格局,再过一二十年,恐怕左将军位份都难保呀。
司马坦见几个家臣都面无表情,一点都没表现出与他同仇敌忾的样子,心中更加不爽。
于是一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某想一个人静静。”
司马田甲闻言向司马坦拱了下手,默默地退了出去。
待殿中只剩下司马坦一人时,他却是将挂在胸前的玉佩摸了出来。
只见这玉佩婴儿巴掌大小,通体乳白,然中间却有一条火红色的线纹,散发着微弱的火光,似是在缓缓的向一端延伸。
在玉佩背面,则刻着两个鸟形文字——司马。
若有司马家嫡脉子弟在此,便能认出,这便是代表着家主身份的信物——火线玉符。
这枚火线玉符显然并非寻常玉佩。
事实上其中却是蕴藏着一个大秘密,一个由司马家历代家主口口相传的大秘密。
此时,司马坦望着玉符的眼神充满期待及狂热。
只听他喃喃地道:“火线贯穿玉符之日,便是老祖破封之时。
按照眼下火线延伸的速度,恐怕一年都要不了吧?
元封,元氏与我司马家世代姻亲,而今你却如此为难我司马家。
待老祖破封归来,我要让你知道,这魏国并非只属于你元氏,也属于我司马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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