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锐挥了挥拳头:“若不是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真想往那尖酸刻薄的嘴脸打上几拳。”
柏昀学唐黎方才说的话:“别活得像只惹人笑话的青蛙,只会孤寡孤寡孤寡……哈哈哈,唐黎,论辩论高手,我不服谁,就服你!来,喝一杯!”
唐黎拿起茶杯与他相碰:“我平日是轻易不出手,谁让她说得太过分了,泥人也是有三分脾气的。”
宗锐艳羡道:“我终于明白读书的好处在哪里了,起码在和人吵架时,能把对方噎死。”
唐黎扑哧笑出声。
应怀忱和孟觉文能感觉到他们在努力活跃气氛,想将方才的事给掩盖过去,但他们却越来越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孟觉文突然举起酒杯,对众人道:“酒宴我们吃了,你们的谢意我们也收到了,干了这杯,一切恩怨消弭。”
四大恶霸傻呵呵和他们碰了杯,一饮而尽,却又听他道:“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恢复到之前互不干涉的关系上,告辞。”
应怀忱立即拉住孟觉文:“觉文,你干什么?”
孟觉文将自己埋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怀忱,咱们以后是要考功名的,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们要交的是益友,而不是……”
他突然顿住,不敢去看四大恶霸,换了个说法继续道:“我们和他们的理想抱负不同,还是专注在学习上吧。我不想再听到余棠棠那样污蔑我们。”
他音量虽不高,但雅间就这么大,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进了众人的耳朵。
唐黎皱眉,这话未免太伤人了。
她欲说几句,被宁毓初拉住手,他冲她轻轻摇了摇头,同时眼底晶亮,不知在酝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