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如今,这朝堂之上,满朝文武暗中可没少对臣妾指指点点,甚至很多人都拿臣妾的身世出来议论了,再这样下去,臣妾还怎么活啊!”
“就算臣妾真的有罪,但迁儿总是没错的吧,这样下去,以后咱们的迁儿还怎么在人前抬头啊!”
这日午时,赵国王后哽咽着来到赵王偃的床边上,抱头痛哭,哭的那真叫一个撕心裂肺,真情流露。
赵王偃被这些天接踵而来的消息,还有群臣的目光看得在朝堂上直接怒气攻心,一病不起。
此刻还躺在床榻上呢,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忍不住又是一阵头大。
“好了好了,寡人为你做主,寡人为你做主成了吧?”
赵王偃以手扶额,别看赵王偃平日里处事霸道,很少讲道理,但在对于女人这方面,他还是挺有一套的。
尤其是对这王后,那是要多照顾有多照顾,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那好,大王,你杀了公子贤,不然再这样下去,臣妾真的就不活了!”
王后抬头,泪流满面,看着赵王偃,毫不留情道。
“什……什么?杀公子贤?”
赵王偃有些愣住了?
这公子贤可是宗室的人啊,能是随便乱杀的?
公子贤,乃宗室镇北侯之子,这镇北侯在赵国权势庞大,虽然赵王偃不惧,但也没必要随便招惹啊!
“为何?”
赵王偃皱眉,隐隐间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这王后平日里虽然矫揉做作了一些,但也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啊,什么时候开始,这般胆大妄为了?
“大王,你不知道,那公子贤方才看到迁儿,竟然开口骂迁儿是野种,迁儿也因为此事,现在还在哭呢!”
一提到此事,王后的眼泪止不住的就滚落下来,那真叫一个伤心欲绝。
“什么?他公子贤好大的胆子,竟敢骂寡人的孩儿?”
赵王偃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差点没从床榻上直接跳起来。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这打狗还的看主人呢,更何况是他的儿子,那可是如今赵国的太子啊!
“到底怎么回事?”
赵王偃咬牙切齿,他怒了,真的怒了,今天他要不弄死那公子贤,他就妄为大赵王上!
“大王,今日一早,也不知道是哪儿传来的风言风语,说……说……说迁儿不是大王的孩子,是……是臣妾在外面……外面……呜呜呜……”
王后瘪嘴,说到后面,简直说不下去了,张嘴就忍不住当场哭泣起来。
赵王偃眼睛一瞪,差点没活生生气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哇……”
说着,怒气上涌,当场一口血喷了出来。
不用王后说完,赵王偃都能想到后面是什么,无非就是在外面和别人生的野种。
这是在打他赵王偃的脸啊!
“来人……去……去把公子贤给寡人砍了,把他的头给寡人拿过来,寡人要看到他的脑袋!”
“来人,去……邯郸城内,不……我赵国境内,谁敢再传这样的风言风语,寡人要他死……死……”
“不不不,传召列国,不想与我大赵开战,就一个个给寡人闭嘴,否则寡人灭了他,灭了他……”
咳血之中,赵王偃猛地坐起身来,发出一阵阵的咆哮。
接着,他仰头一倒,直接当场气得昏死过去。
欺人太甚,太欺人太甚了。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