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善跟她长得有九成像,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这话惊的邱白泽直接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的看着他。
“从淮南到辽东,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所以我想多打听打听确认一下。”
邱白泽这下也了然于心,“难怪淮南王车架刚过去,你就一副出神的样子,还去茶楼探听他的事。一开始路人说起他的事,你还不是很关心的样子,转头就如此反常。”
“这事说起来也是有点离奇了,所以我也有点不敢相信,想着回来再让人去仔细打听一下。淮南王丢子之事不是秘密,应该大多数人都会知道,更何况他还悬赏天下。”
“先等人打听清楚了再说,周善身上可有凭证或者胎记?”
“没听说有胎记,洗澡的时候没看到过,捡到的时候是个小乞丐,身上怎么可能有凭证。”周成皱着眉头,一时也觉得有点棘手。
“这就有点难办了,这世上相似之人总会有的,凭脸不怎么能让人信服。”
他也知道,不可能凭脸认亲,真这么容易,淮南王府早就被冒领的孩子淹没了。
随便找个跟淮南王或者王妃有点相似的人,王府就认下,那还得了。王府肯定有辨认的方法。
“年岁上也是稳合的,听他说起老乞丐捡到他的时候,也是一周左右,我那会儿也没多问。洗干净后看着特别俊秀,但是也没有很在意。”
两人双眼相对的坐着,这会儿也没心情出去逛了,周善这事太重要了。
邱白泽已经在心里转了好几道弯,他所能想到的,周成也想到了。但是他不想拿这个孩子换前程,本来也是裴绣想收养的,他们也没想着要回报。
要是真是淮南王丢失的二公子,他得告知周善让他知晓,让他自己做选择。若有需要他的帮助时,他会直接告知。
两人在屋里等了半个时辰,出去打听的士兵就回来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秘密,今天淮南王刚进京,京里到处都是在讨论他的事情,他的话题度特别高。
士兵随便在街上站一会儿就听到好多人说淮南王,尤其是他的家事,更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街上多转悠几圈,就了解的七七八八的,反正周校尉也要打听众所周知的事。
士兵把他听来有关淮南王的事,全部禀报了一遍,说到辨认孩子时,“听说他们都会让人把孩子的左脚袜子脱掉,仔细的看脚底板。也不说为什么,然后就肯定的把人赶出去……”
听到这里二人也心中有数了,让士兵下去后,把门关严实了,邱白泽才说:“这左脚心应该是有什么可以辨认的胎记,不然不会一直要看人左脚。估计也怕有人冒领,所以一直也没公布左脚心的胎记是什么。”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写信回去问问看。”周成也觉得左脚板应该有可以辨认的胎记。
“你们捡回来的时候给他洗澡时,没有留意脚底板?”
“我就给他剃了个光头,那么大了哪用人帮他洗,我哪会知道。几个孩子同吃同睡的,也没见他们说起过。也没谁会特意去看别人的脚底板吧?”
邱白泽也觉得有理,整天穿着袜子,即使一起洗澡也没人会去看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