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直接通过身份验证就打开此门的只有三人,除开偷偷干坏事的两人……
罗柯前一秒还在品味着唇齿留香,下一秒就腾的一下坐起身子,望向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
夏豆眨巴着大眼睛,这显然是明知故问了。
绯红立马爬满她的脸颊,藏在头发里的小耳朵都红透了,小小的身子变得燥热。
尽管她对于这些东西不太了解,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有些羞涩与悸动是刻在dna里的,无可避免。
后面,刚白给的绘梨衣蜷缩着双腿,可爱的舌尖舔了舔嘴角,心跳的莫名加速使她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连小脚丫子都是一阵酥酥麻麻。
“啊,我有东西忘了拿了。”夏豆一拍脑袋,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罗柯揉了揉太阳穴。
“大怪兽,我想吃巧克力。”绘梨衣软糯地说道。
罗柯回头望去,她已经抱着p玩了起来,只是脸上荡漾着从未有过的浅浅笑意。
“喏,”罗柯从冰箱里拿出一包白巧,“我出去一下。”
“嗯嗯呢!”绘梨衣乖巧点头,“早点和夏豆回来打游戏。”
太阳谷的山壁上。
夏豆坐在地上,双手捧着脸仰望夜空,从背后看是令人怜惜的小小的一团。
似有所感,她低低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罗柯在她身边坐下,有点感慨,“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个无忧无虑的傻丫头,虽然现在还是有点憨憨,但总感觉比以前多了一些烦恼。”
夏豆撇过脸,嘟囔着小嘴,“还不是因为、因为……你”
“冷不冷?”罗柯牛头不对马嘴地回道。
只穿了单薄体恤的夏豆打了个哆嗦,脆生生地嘴硬道,“不冷!”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一条手臂拥入温暖的怀抱。
“你、你干嘛呀”
脸紧贴着罗柯的胸膛,夏豆心中的小白兔都快蹦抽搐了。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老实了。
“还冷吗?”罗柯厚着脸问道。
“我本来就不冷!”夏豆据理力争。
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许久,赏着明月星辰。
渐渐的,夏豆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罗柯,你说,旧时代的恋人,是怎么成为恋人的啊?”夏豆吐息如兰
热气扑在罗柯的下巴,痒痒的,夏豆悄然间反守为攻。
啪叽——
两人遭到背袭。
穿着巫女服的绘梨衣从背面抱住了他俩,脑袋支在中间小声碎碎念,“打游戏,打游戏,打游戏!”
夏豆如释重负,却无比欢快地拉着绘梨衣跑回了房间,还不忘朝罗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唉!”
罗柯也情不自禁地吐了口气,今晚上的一系列操作,当真为难他这个母胎单身狗了。
别看他表面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额。”
他不经意往下一瞥,刚好与灯塔门口的一道眼神擦过,是白月魁。
心里陡然发毛,怎么有一种被丈母娘审视的错觉?
白月魁冷淡地剐了罗柯一眼,长腿一迈,消失在阴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