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婶子话说的倒是中恳,傅满满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二五仔,自然是听话的点头称是。
有这婶子这样盼着人好的,自然也有那惦记着看戏不怕台高的。
旁边一个看起来年纪与罗周氏年纪相仿的媳妇听了这边的话,忍不住掩口笑道:“看你这小模样倒是乖巧,就是不知道你这样听话,怎么就把你傅家阿奶和大伯娘她们气成那样了?
唉!说起来你就算是如今再认了干亲了也不能忘本啊!
我听说你那早逝的阿爹阿娘可还埋在傅家的坟地里呢!”
“朱家娘子这话说的,莫不是忘了有句话叫人善被人欺?”罗周氏抬眸看了一眼这位眼里的幸灾乐祸看好戏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女子,不动声色的一笑,开口却是一点也没客气:“再说了,满满为什么要离开傅家,那完全是傅家太过分!老的不慈小的不仁!霸占了二房几百两银子的家产却偏偏容不下满满一个孤女!
要不是这次孔夫子发现了不对过来为满满讨公道,她这辈子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欺负呢!
凡事都得讲个道理!
满满出嫁,顾家大郎可是出了整整五两银子的聘礼!
结果傅老太银子是收的痛快,却不愿意拿出一个铜板来给满满置办嫁妆,你们说,这又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