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两家商议着来,而来到这里之前,廖天阳就已经把秦家的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
秦家的生意做得很大,是从医药器材生意起家的,现在铺设的很广,家大业大了,争斗就多了。
“亲家母,婚礼不请秦家的人。”廖天阳一锤定音。
“廖大哥,这恐怕不合适。毕竟小舞姓秦,她结婚总得通知她爷爷、叔叔呀。”
潘榕表示反对,但说话的口气是商量着来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廖天阳沉声道:“孩子的婚礼是面,你们家难道就不是面了?之前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我知道了,我就得把这个面拿回来!”
听到这话,潘榕特别激动,因为她在秦家受了很多委屈,怎么不想面子拿回来?
说白了,这个面子就是尊严呀!
这些年她为了给秦舞的父亲看病续命,很是无奈的呆在秦家,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早就走了。
可惜孩子的父亲到现在依旧昏迷不醒。
“这件事你听我的,我保证把孩子的婚礼办得体体面面。”廖天阳面色不善道:“我们家孩子可不是谁想骂就能骂的,小舞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件事不可能一笑而过。妈了个巴子的,敢说我们家孩子是野种,敢说我们家书侠是野男人,哼!”
秦家的所作所为让他非常生气,在他看来,那就不是人干的事!
“大舅。”雷书侠捅捅廖天阳。
“要是我当年的脾气,全部杀掉!”廖天阳大声道:“什么东西,在老子眼里他们家连蚂蚁都不如!”
潘榕都听愣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亲家大舅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秦舞则看看廖天阳,又看看雷书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现在已经成为光荣狗腿子的左辉后背都是冷汗,他算是真正近距离感受到来自于廖处长的恐怖。
“大舅,说啥呢?”雷书侠急声道:“说婚礼的事呢,你扯那么多干嘛?杀谁呀?现在是你大外甥要结婚!”
“啊?对对对,亲家母,怪我怪我。我这是太生气了,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抱歉抱歉。”
“无妨,廖大哥倒是让我觉得非常亲近。”潘榕笑道:“如果我有能力的话……呵呵,可惜我就是一个女人家。”
“砰!”
廖天阳一拍桌子,指着雷书侠。
“这就是你儿子,家里不管多大的事他都能顶住。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他撑着。这孩子虽然有的时候蔫坏,可长幼尊卑分的很清,而且有担当,这可不是我在这里夸他。”
“咱们家小舞在澳洲上学的时候被暗网绑走卖到了沙国,是书侠不惜跟沙国开战,硬是逼着他们把小舞完好无损的送出来……”
说着说着,廖天阳发现潘榕的脸色不对了,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后怕。
“小舞,这是真的吗?”
潘榕的脸色已经白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回来的秦舞压根什么都没跟他们说。
“嗯。”秦舞点头,小声说道:“雷书侠一个人去救的我,但是他身份敏感是绝密,所以我就没跟你们说。”
“你……”
潘榕的眼睛湿了,她摸摸秦舞的头,转头看向雷书侠。
“书侠,妈向你道歉,那天不该打你。”
“妈,你打我才让我感觉到你是我妈呀,嘿嘿。”
“亲家母不知道呀?哎,瞧我这……”
廖天阳拍拍脑袋,不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