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重病，申请回国一趟。”
连玦点点头。
“你准了吗？”
在役请假还是挺难的，尤其是，肖墨之前好像已经休过一个年假了。
“当然，我有那么没有人情味？”他把队员的护照整理好，放回了抽屉里。
“唔……”连玦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仰头看他：“那我可以走后门吗？”
“什么？”顾昱盯着她。
“就是……我有点想我爸了，我可以回国吗？”女孩端着下巴，说的情真意切。
“……”
顿了顿，顾昱眼眸有些清冷：“不行。”
“为什么？”她从桌子上跳下来，“你刚刚不还说你有人情味的人？”
“你想回去几天？”他撑着一只手在她身边，微微垂下眸看着她。
完美的肩宽比例就在眼前，女孩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嗯……一个星期吧，不会太久。”
“不行。”
“许老师刚谈恋爱，就要抛下男朋友回国？”
“……”
那嗓音，那语气，那态度，宛如她是个抛妻弃子的罪人。
“别说那么严重，我就是单纯想我爸爸了，所以问问。”
许爸已经催了她好几次，让她找机会回来一趟，她都搪塞了好几次了，说起来这件事还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想要答案吗？答案就是……不可能。”
“除非你今年的年假轮下来了，否则我这里会一直给你卡下去，别希望会有任何例外。”
顾昱神色很淡。
连玦：“！！”
“那为什么肖墨给过？！”
“他那是急事，你有急事吗？”
连玦：“……”
不可能，她了解他的性格，一般情况下队员要是真的请假回国他怎么可能不会允许，光是过年这些天她就亲眼见到好多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