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曼咬着自己的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
她的声音大了一点，“宋小姐，对不起。”
宋初九看着云曼的动作，久久没有说话。
宋初九没开口，云曼就只能维持着鞠躬的动作。
王后的脸上浮现愤怒，却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云鸿的眼底也闪烁着阴冷的光，显然对宋初九这故意为难，十分的不满。
萧墨清则是一直看着宋初九，没有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初九浅淡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中传了出来。
“这个道歉，我还是当得起的。不要觉得委屈，也不要觉得不甘，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有冤枉你什么，毕竟我住了这么久的院，也糟了很多的罪。做错事，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再公平不过了，没有谁会是永远的赢家。”
宋初九已经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兴趣，“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云曼缓缓的站直了身体。
她的睫毛上挂着泪，脸上也带着浅浅的泪痕。
她将眼角不甘的泪水擦去，甚至都没再看萧墨清一眼，转身离开的病房。
云鸿和王后也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房间就只剩下宋初九和萧墨清两个人。
男人垂眸看着女人俏丽的容颜，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
“这个结果，还满意么？”
宋初九抬眼看着男人高深莫测的眼睛，神色有些恍惚。
他真的是做到了她所提出来的所有事。
早知道这么轻易，她还不如开口让云鸿给她道歉，好歹还给萧墨清添添堵，增添一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