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宋烨还不知道她那点小九九,松了手,坐定,转手就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膝上坐着,“朕想听长安说话,来,朕抱长安坐着,咱们好好说。”
洛长安:“……”
为什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臣,没话说了。”洛长安挣扎了一下。
宋烨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不安分的手,“那朕与长安说说,今日在府衙发生的事情?比如说,司马晨。”
“司马晨是司马晨,司马青是司马青,皇上不可混为一谈!”他一开口,她便知道他想干什么。
宋烨皱了皱眉头,“若是朕,非要混为一谈呢?”
“你还住在司马家的老宅里,就想着要诛人九族了?”洛长安轻嗤,“这可一点都不地道!”
宋烨勾唇笑得凉薄,“没听过一句话吗?自古无情,帝王家!”
身为帝王,哪有这么多的七情六欲?
所有,独她。
洛长安语噎,忽然间想起了那个,反反复复出现的噩梦,身子下意识的颤了一下,鸡皮疙瘩瞬时掉了一地。
“怎么?冷了?”宋烨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今日风大,不宜在外。”
洛长安这才醒过神,“宋烨,你放开我!”
“直呼朕的名讳,是不是不要命了?”宋烨问。
洛长安气鼓鼓的,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若是被人听到,来日参奏一本,终会引起朝臣非议,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丞相府。
“朕,真想弄死你!”宋烨忽然俯首,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的速度极快,快得洛长安压根来不及反应,待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宋烨得逞,心满意足的笑着,看上去心情极好。
“只有跟洛大人在一起,皇上才是真的高兴!”曹风远远的跟着。
谁也不敢上前,亦不敢抬头。
“司马晨之事的查察,皇上派的夜行锦衣?”寒山问。
曹风笑而不语。
夜行锦衣,是隶属于帝王一人的暗卫,谁也不知道他们平时藏身何处,也许是最不起眼的太监,也许是寻常不过的侍卫,又或者存于民间,佯装商贾、百姓、小贩、乞丐等等!
皇帝尚在幼时,便已经开始了筹划此事,至今整整十年。
除了曹风和寒山,无人知晓此事。
宋烨抱着洛长安进了房间,大长腿一挡,身后的房门应声合上,动作一气呵成。
进了房,宋烨便将人放在了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两手撑在她的左右两侧,就这么俯睨着她,“方才跟司马家那小子聊得倒是挺欢,怎么对着朕,就这副表情?朕亏待你了?还是欺负你了?”
“你现在不就是在欺负我?”洛长安愤慨。
宋烨轻嗤,“朕若是真的要欺负你,你觉得你还能衣衫完整的躺在这儿?”
“那还能……”
“朕能让整个宅子里的人,都能听到你的叫声,你信不信?”宋烨在她的眉心轻轻落吻,“没心肝的东西!”
洛长安羽睫微扬,直视宋烨那双桃花眼,她忽然生出几分惧意,皇帝是不是知道了她女儿身的秘密?
也许,皇帝不是真的断袖?!
这个认知,让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