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让他好像脑子忽然当机了似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嘴巴失语。
过会儿,谢婉莹说:“常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
“哎,等等——”一个情急,常家伟伸出手拉住她的一条胳膊。
怎么了?谢婉莹回过头的眼睫毛眨眨。
“我,我送你——”常家伟边说边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打结了似的,叫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下把舌头纠正过来。
“不用麻烦了。常老师。这里离公交车站很近的。我上18路车可以直达我们学校。”谢婉莹婉拒道。
“不是,是这样子的。”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所在地,常家伟着急地再吞两下口水,和她说,“你上回答应过我,让我请你吃顿饭的。你不要忘了。”
这事儿?前辈不是和她开开玩笑说的吗?
“我怎么可能和你开玩笑。你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我这人说到做到的。”常家伟认认真真的语气说道,同时有些怒气其他人乱传他的话。
所以今天前辈来北都三是?
“本想中午找你吃饭,没想中途出了点事儿。”常家伟说到这里,想起今天中午那个怪异的事情,眉宇间揪结。同学关医生提供的信息并不能解释中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