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推测,阳阳妈妈的心脏解剖结构预测是没有特别特别大的问题,但是,由于这个肿瘤长得比较刁钻,术中套扎下腔静脉等人体几大血管,是可能引起人体血流的剧烈波动。有这个实时监测的话,应该会比简单的心电监护仪更好一些指导术中用药和操作。
在手术中给患者用的话,不需要做格外的麻醉了,也减去了患者的辛苦。
听说是这样,何光佑转回去质问宋学霖:“她说和你说了,你怎么昨天没说?”
昨天说了的话,没必要今天匆匆忙忙来整了。
“我写了纸条的。”宋学霖回应前辈,他那双沉稳安静的眸子表示着:他绝无可能忽略她和他商量的事。
不过他这人向来不喜欢主动说话罢了。从来是其他人点名他回答。
“你写了纸条给陶老师吗?”何光佑问他。
这没必要。之前和陶智杰要沟通的,先和陶智杰说一句可以了。况且这事儿真不是他们肝胆外科要做的事,要做的话全是属于心胸外的。说来提这个建议可能属于他们肝胆外的多嘴了,因为真不是肝胆外科专科范围内。
因而私下写纸条而不是当面在会议上说是比较稳妥的沟通方式,不至于一下子引起其它科室人的反感。
所以,纸条是写给了心胸外的人。
心胸外的人如果没接纳这个建议,自然是连何光佑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