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不能叫做自命不凡。因为自命不凡还好,总有缺漏可以抓。是一根筋,偶尔莫名其妙的一根筋,叫人能炸了的一根筋。
陶智杰没吭声,始终背对所有人,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莹莹。”高钊诚回到小师妹面前,诚恳地问,“你认为老师能听你的话是基于什么道理?我之前并不知道你和鲁老师认识。你们认识多久了?”
“她们只认识一天好不好。”于学贤告诉他。
只有一天,高钊诚吃惊不小,看向谢婉莹的眼里全是惊讶非常。
俨然高师兄一样要生气了。谢婉莹说:“这个事情,我必须先提到赵同学。”
她同学和鲁老师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转移话题。”于学贤警告她。
“没有。”谢婉莹说,“鲁老师和赵同学的情况很像,陶师兄知道的。”
陶智杰想起了赵兆伟住院的经历,眉蹙了蹙。
“怎么像了?”于学贤大声质问她。
“赵同学不想住院,从一开始只想捂着。后来大家强制他住院。住院后,他的治疗效果起初不好,导致他非常后悔。赵同学只是实习生都对自己的病有一定自我判断。鲁老师是医学界的老前辈,对自己的疾病更有一番自己的想法了。她没预备让大家知道应该是经过她本人的深思熟虑。”谢婉莹一字一顿,条理清晰给师兄们分析眼前老师的情况。
几位师兄暂时没急着开口了,大概是感觉她这话有对的地方了。
“我知道师兄紧张,希望鲁老师早点住院早点治好病。可赵同学的例子摆在这里了。强制住院对病人不是很好的一种方案。”谢婉莹指出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