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床管床的有没有先开什么医嘱?”孙玉波有气无力地问了。
“没有。”谢婉莹道,“一片空白的。只写了病人姓名。”
“这事没人和我交班过!”孙玉波气火火的打个电话质问伍医生,“你四组的值班,你没有给我说49床的情况?”
伍医生反应道:“你没有给我电话,我以为你知道了。”
“什么人?”
“好像是赞助我们医学院的国能集团高管。他工作太忙了,和主任副主任打过招呼了,需要等到晚上才能来我们医院住院。我们医院有这个规定,病人办完入院手续必须在医院里呆着,不能出去的。”
“你们没开医嘱?”
“开什么医嘱?人没见到。你今晚见到人看看需要不需要处理,不需要的话,等明天我们再来处理。”
“什么情况?”
“怀疑是阑尾炎。”
“阑尾炎可大可小的!”孙玉波在原地跳脚了。
“我清楚啊。问题领导决定的同意他这么做,关我什么事。可能不严重,没有穿孔没有到弥漫性腹膜炎这个地步吧。”伍医生说。
“他进来需要我做什么?”
“说了,他进来你觉得需要急处理就急处理,不需要的话等我们明天回来再说。”伍医生道。
这不是等于废话吗?孙玉波在心里头连骂几声。
“你剩下几张床的事没说?”孙玉波转头问学生。
“两张,孙老师。”谢婉莹给老师讲讲后面两张床,希望能帮老师消点气,“52床的老大爷管子没拔,不知道听谁说的,非要晚上在病房里绕来绕去,说是这样可以早点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