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本善疼得跪了下去,冷汗涔涔,但是他又用已经弯曲了的拐杖杵在地上,支撑着站了起来。
巴天吾单手抓了出去,捏住了他的喉咙,“驼子,告诉我,陶钢一家子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不死!”
陈本善忍着疼,指着梁启龙冷声道:“我又不是那个无耻的东西,怎么会出卖自己的主子。”
“你还嘴硬!”
巴天吾五指成爪挥了出去,立刻将陈本善的脸抓出了五条很深的血口,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驼子,你说不说?再不说,我这一爪下去,就要你的命!”
陈本善疼得全身都在颤抖,伸手擦了一把脸。
“呸!”
一口血水激身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巴天吾都吐的满脸都是。
巴天吾被气得七窍生烟,伸手将脸上的血水擦去,厉声道:“你这该死的驼子!”
随即五指捏住陈本善的天灵盖,一用力,立即在陈本善的头顶上留下了五个血洞,鲜血汩汩流出,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
“啊!”
陈本善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即倒在地上。
“我们走!”
巴天吾正要离去,却被只剩一口气的陈本善抱住了脚。
“滚开!”
巴天吾大叫一声,一脚踢出,直接将陈本善的一只手臂边肉带骨一起踢飞了出去。
随后,和梁启隆一起向外追出。
其实陶钢一家子并没有跑远,而是就藏在陶家后院的一处地下秘道里。
这个秘道,是陶钢的爷爷当年所修,就是为了以防以后陶家有难,能有个避难场所。
当然,这个秘道所在之处,除了陶钢,谁也不知道。
“爸,我实在憋不住了,这会儿他们应该走了吧?”
他们已经躲在这秘道里几个小时了,里面又脏又臭又昏暗,陶思雨早就忍受不了了。
“不行!”陶钢道:“憋不住也要憋,总比出去丢了性命好吧!”
“虞伟,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快向陆先生求救。”
虞伟道:“爸,我早就给师傅打了好多电话了,可是根本就打不通,老是说稍后再拨,他一定是去了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
“唉!要是思思有个电话该多好啊!”
陶思雨一听,不乐意了。
“好呀,死到临头了,你还在想着那个小狐……小姑娘?”
“哎呀!”
虞伟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吃醋。”
……
巴天吾和梁启隆,将秦城的机场车站都找过来,都没有发现陶钢等人的足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庄家。
“老太爷,陶钢那家伙,不知道躲在了哪里,我们到处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人呐!”
庄玉明道:“爸,我早就派了人守在机场,火车站及四大客运站了,如果他们想离开秦城,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嗯!”
庄如海点了点头,沉吟良久后,才开口说道:“看来,他们并没有离开陶家。”
“不可能!”梁启隆道:“老太爷,我在陶家少说也有十年了,对他们家再熟悉不过,我到处都找过了,根本没人。”
庄如海捋着胡子笑道:“梁大师,你就派人守在陶家就行了,我保证他们饿得受不了,就会自己出来了。”
梁启隆虽然不解,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带人去守在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