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当然，处处都很奇怪。”
“我的意思是，这个字，写法，很奇怪。”
“写法？”
“嗯，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你认识它吗？三宝。”
“……”谁准你喊本宝宝喊的那么亲密！麻蛋我们很熟吗！很熟吗！
“不认识。”好吧他才不承认，他最不想承认这个了，怎么说也算是老一辈了，居然连个字都不认识，丢脸。
“你看过它吗？”言瞳又问。
这么一问池三悔也觉得奇怪了，一个字不认识，没看过它，就诡异了。当然不是说他有多聪明非要认识一个字，可他们好歹读了那么多书，这个字复杂是复杂，不认识还是会觉得奇怪，何况是没看过。活了这么多年，败在一个字上，池三悔觉得现在他可以找个洞蹲进去。
“我好像看过它。”言瞳托了托下巴，“可是不认识了。是个很古老的字。”如果是他看过的话，可能性太多，他不太敢猜。
“我还以为你认识。”你不认识你瞎逼逼那么多，真是吓死他了。
“这些壁画，你认识吗。”言瞳没管池三悔说了什么，自己问自己的。
他好多年没在六界里待过，待过也就那么几年时间，还有一半时间都是没见过外面世界的，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对六界没什么归属感也不了解，所以才会一直问池三悔，看能不能确定一些东西。
“不认识，不过一看就觉得沉重，生气，很复杂的情绪会被引出来。”
“你觉得是这些壁画本身的力量，还是壁画有迷惑的力量？”
“不是迷惑。”池三悔表示自己虽然是个酒肉和尚也容易被诱惑，但迷惑什么的，很难弄得倒他好吗。“应该是壁画本身的力量。”
“你知道其他房间是什么吗？”言瞳知道池三悔进来过，这里如果是第一层，池三悔不知道清楚不清楚。
“我怎么知道。”开玩笑他小命差点都没了，哪有时间管这些。
言瞳再次陷进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