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泽兴饭都没心情吃,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吴天,晚上八点多,吴天赶到了祥泰公司,两人相对而坐,林泽兴把法院寄来的各种传票推到了吴天面前:“我真的想不出任何办法,你们就算再有关系,能渗入斯美达已经经营了十多年的f市?”
林泽兴表情惨淡,在白炽灯光的映射下,他面容枯黄,似乎已经完全绝望。
吴天却把法院的传票推到了一边,站起来直视着林泽兴的眼睛,表情十分凝重地说道:“你相信我们吗?”
林泽兴与吴天对视,点了点头……
第二天,林泽兴竟然与吴天一起消失了,没人知道两人去了哪里,两人一起消失了好几天,而那肃杀的寒风也在f市呼啸地刮了好几天。
李天明有时也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看着那狂野的风,席卷着沙尘,夹杂着憎恨,铺天盖地地掠过城市,然后又轰轰烈烈地向远方吹去。
“这冬天是要来了。”李天明站在阳台上,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
“天明你又把天哥忽悠哪去了?天天晚上没他吹我都睡不着了。”吃过午饭的李峰慵懒地躺在床上,一边剔着牙一边摸着肚皮。
李天明从阳台走进了屋内,揉了揉脸:“他去办个大事,前无古人,但之后肯定会有一堆效仿者。”
众人听到这话全都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又整什么骚操作?给我们讲讲呗?”小花现在看到李天明装b就眼冒金星,因为天明是他见过唯一一个能把吹过的牛都实现的人,比特没谱总统厉害多了。
李天明却摇了摇头:“骚操作要是说出来还怎么骚?”
开庭的前一天中午,f市机场出现了四个风尘仆仆的人,其中两个就是吴天和林泽兴,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四个出了机场,直接打车去了斯美达地产公司。
下车之后,林泽兴站在斯美达公司门口,抬头看着高耸的办公大楼,阳光闪耀,照在他的肩头眉梢,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林泽兴直接给张一飞发了条信息:‘我在你们公司大厅,咱们谈谈吧!’
没过两分钟,大楼门口的电梯就从楼上乘了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张一飞就笔直地站在电梯内,林泽兴转头,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中透露愤怒,仇恨,还有更多复杂难以言明的惆怅与感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