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陈盼说着,作势伸手要去取笔,然后借机轻轻往江帜舟手背上碰了一下,虽然动作轻如蜻蜓点水,但对神经紧张的江帜舟来说,还是无异于往他绷紧的弦上又锤了一榔头。
江帜舟登时感觉自己的手白擦了,他忙不迭的缩回去,厉声问到:“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盼做出一副被他吓到的模样,故意将笔丢在地上,然后大惊小怪道:“我还要问你想干什么呢?声音这么高,吓的我笔都掉了。”
话音落下,她弯腰把笔捡起来,先是拿脆弱笔尖往瓷砖地上狠戳一下,然后又站起来对江帜舟说:“你看,笔又摔坏了。”
“不可能。”江帜舟特意拿的最趁手的签字笔,别的不说,质量肯定没问题。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接过笔来试了试,发现它真的写不出字了,在狐疑之余,忍不住对陈盼说:“故意的?”
“天地良心,我离开了那么久,要说有嫌疑也是你最有嫌疑。”陈盼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锅甩了回去。
江帜舟没办法,只好又去摸另一枝笔,他经常丢笔,所以别的没有,这玩意儿特别多。
陈盼见他竟然往西装口袋里放了这么多笔,怀疑他是故意在这里等着自己,促狭心思立刻更重了,故意凑上去“哇”了一声:“你带这么多笔出门,是经常丢么?”
“离我远一点!”江帜舟已经躲到桌子边沿去了,简直避无可避。
陈盼得寸进尺的又问:“为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又不会把你给怎么样。”
她一边说一边变本加厉的往江帜舟身边凑,后来更是试图直接去拿他口袋里的笔。
江帜舟几乎是立刻后退了几步,眼神警惕,那意思分明就是再说:劝你不要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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