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看牢牢抱着谢望舒的夏小蕊,栗儿有些不放心。
“小姐她……”
“你不必担心。”
说完,谢望舒便抱着夏小蕊走了出去。
栗儿咬咬牙,匆匆回府,同主子禀告此事去了。
谢瑞一直在等他身边小厮回来复命,只是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人,他心下不耐便往那厢房走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夏小蕊是他为谢望舒精挑细选的嫡妻人选。
谢望舒毕竟是诚阳王嫡子,若是女方身份太低,到时候只怕纳进门做个妾室便打发了,他如此辛苦筹谋,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身份足够匹配诚阳王府的人家,俱都是上京掌着一方实权的家族,他又怎么会主动给谢望舒送上此等大礼。
挑来选去,还是这烹鲜侯嫡女比较合适。
烹鲜侯府空有侯府之名,手中却没有半点实权,说白了也就是一家低贱的厨子。
且那夏小蕊痴肥丑陋,同谢望舒正是绝配。
只是等谢瑞去到那事先设计好的屋子时,发现里头空无一人,只能气愤地踹翻里头桌椅,惹得一地狼藉。
谢瑞以为他这一计未成,便急着找诚阳王思索下一步对策去了。
却没成想谢望舒逃过了他们父子二人的算计,却没能逃过那美人计。
谢望舒抱着夏小蕊上了自己的马车,坐在车上的逃河见状也是一惊。
“她这是怎么了?”
逃河握着手中缰绳,睁着眼睛十分好奇。
谢望舒见状,用力抱紧怀中人,把夏小蕊的脑袋压进自己怀中,无奈道:“贪吃误了事。”
“呵!厉害。”
不理会逃河的调侃,谢望舒抱着怀中小胖子放下了马车车帘:“去烹鲜侯府。”
夏小蕊一直不老实地拱来拱去,她身上热得厉害,又隐约觉着有人抱着自己。
她本来就热,再被人牢牢抱着,更是难受。
忍不住睁开眼睛,眨着水润润的眸子,看向谢望舒道:“谢望舒?”
谢望舒点点头,只是夏小蕊不舒服,谢望舒也被她拱得窝火便是,见她恢复几分理智,谢望舒哑着嗓子道:“别动。”
说完抱着人的双臂又紧了紧,不让怀里这不安分的小人儿再继续考验他的意志下去。
夏小蕊闻言把一双猫儿眼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水雾,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反正全身都很奇怪,听见谢望舒说不让她动,她就越是想要动一动。
如此想了,她便也这样做了。
不仅在谢望舒怀中使劲拱了半晌,一双白嫩的小手,也忍不住朝着谢望舒身上胡乱拂过。
见谢望舒低头,挑着眉毛瞪着她,夏小蕊心头浮起一丝委屈。
还不等谢望舒再说些什么,夏小蕊突然哭出声,又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圆圆的眼睛望着谢望舒,眸中满是可怜又可爱的懵懂。
她用带着啜泣的甜腻嗓音冲着他道:“谢望舒,我好难受呀。”
一双猫儿眼片刻便被泪水打湿,看着怀中哭得同猫崽一般的小胖子。
谢望舒终是哑着嗓子,低下头,在夏小蕊白嫩耳尖上用力一咬。
“小胖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抬起头,用还带着暗哑的声音,冲着正在赶车的逃河道:“去永定街的宅子。”
马车一顿,随即换了个方向,奔着永定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