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葵让石头从地窖中搬出一坛放置多年的老酒,锦葵打开盖子闻了闻,酒香扑鼻,是度数极高的烈酒。
“这样烈的酒,怕是只有辽东这地界才有的。”
平吉闻着酒香,赞叹的道。
三人回到厢房,连生从石头手中接过酒坛,倒是没有疑惑这时候抱着坛酒做什么。
他不信锦葵,但他信自家主子,主子信这姑娘能治,那她就必须能治,若是治不好,他不介意送她给主子陪葬。
锦葵把酒倒进面盆中,拿出几条麻布面巾,浸过酒,拧干后折成一个方块轻轻放在汪淮额头,又把剩下几条麻布面巾重复相同的动作,递给平吉和连生:“你们把这麻布缠在他双腿上,剩下的给他擦拭身体。
待身上酒渍风干,再擦上一回,如此反复直到人不再发热为止。”
平吉接过面巾,“这法子可有效?”
“我幼时发热,我阿娘用的便是这个法子,俱是有效的。”
余下的事情,锦葵不方便待在厢房,她转身去了厨房。
石头跟在锦葵身后,憨头憨脑的:“阿葵,饿。”
“那阿葵给石头做汤面吃可好?”
“汤面好,要放肉。”
石头重重点头,想了想又说:“要吃鸡蛋。”
锦葵利落的开始擀面,做了满满三大碗肉汤面,肉是之前炖卤过的,极其入味。
切成厚厚的一片,码在劲道香醇的面条上。
面汤中再放入一些炖肉的高汤,最后,里面放两颗鲜嫩金黄的煎荷包蛋。
想了想,锦葵又洗了一些米,放进瓦罐中,再加入海米和干瑶柱,用炉火煨着。
石头在一旁大快朵颐,好像吃得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