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室,韩非让士兵抬走了左司马刘意的尸体,并让左司马府的仆人去请刘意的夫人了,张良则重新把密室关上了。
许小愿捅捅韩非的......大腿。
韩非努力的来了一个深弯腰,许小愿无奈,这年纪让人又爱又恨,按历史来讲,他等嬴政去世了,三十好几了,勉强还不算老,现在,就忍着吧,见韩非蹲下身子,张良眼睛一眯,上前一步挡在了韩千乘和许小愿之间,并开始和韩千乘说话。
许小愿在韩非耳边轻轻道:“韩宇派韩千乘来的目的我差不多搞清楚,刘意夫人过来了,你就按查案的心思去询问,越细越好!”
“两位大人,夫人请到了。”
许小愿刚说完,左司马府的下人就带着弄玉的母亲过来了。
弄玉的母亲身穿淡蓝色的衣服,腰间挂着一块来自百越之地的火雨玛瑙,面带愁容,眉头微簇,更显一点较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女子。
弄玉的母亲看着刘意尸体抬走后的血迹,点点泪痕出现在眼角,口中轻呼道:“夫君!”
韩非直起腰来上前一步道:“夫人,遭受家门之变,还要受韩非叨扰,赎罪!”
说完冲着刘意夫人一礼。这时张良也闪开了身子,许小愿见韩千乘盯着自己,指了指弄玉的母亲,韩千乘只能重新把视线放在弄玉母亲身上。
听了韩非的话,弄玉母亲柔柔弱弱的道:“有劳公子了!”
韩非冲着弄玉母亲摆摆手,示意去书架对面的一个放着装饰品的架子前边说话。
站定之后,韩非道:“我知道夫人心力交瘁,身体虚弱,所以我尽量长话短说可以吗?”
弄玉母亲轻轻道:“公子请问。”
韩非眼睛一眯,紧紧的盯着弄玉母亲的表情和眼神道:“请问,左司马大人是你杀的吗?”
弄玉母亲脸色带着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道:“我?公子你说什么?”
韩非面色冷峻道:“请夫人回答我的问题!”
弄玉母亲生气了,语气变得严厉道:“当然不是!”
韩非突兀的一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弄玉母亲脸色很不好看,生气的一转脸道:“公子怎能如此无礼?”
这时韩千乘往前一步,正要说话,许小愿轻轻的捅了捅张良的......大腿!张良立刻拦住了韩千乘,韩千乘看了许小愿一眼,停下了脚步。
韩非轻飘飘的看了韩千乘一眼,转而走到弄玉母亲旁边道:“夫人恕罪,毕竟你可是昨夜最后一个见到左司马的人,不是吗?”
“是,但是最后一个见到的应该是杀害夫君的凶手!”
弄玉母亲的语气略微显得紧张。
韩非点点头道:“如此说来也对,但是听说你们昨夜还发生了争吵。”
弄玉母亲道:“昨夜夫君喝酒一直未归,我在府中等待,到接近子夜时分,夫君终于回来...可能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夫君情绪烦躁不安,还训斥了我几句,我一时付齐,就跑回了自己房间,谁会想到夫君他......”
说道最后,弄玉母亲忍不住把左手放到嘴边,掩饰自己的哭容。
韩非在房间踱了几步道:“那左司马训斥夫人的内容可方便告知?”
弄玉母亲脸色变化的有点大,哭声也没了道:“都是一些往事。”
说着还故意转头掩饰自己的表情。
韩非看了韩千乘一眼,紧追不舍的问弄玉的母亲道:“什么样的往事?”
“唉!”
弄玉母亲探口气,放下遮着自己嘴巴的左手低声道:“夫君是军人出身,一向不甚文雅,我又心烦意乱,记不清了!”
韩非走回弄玉母亲对面道:“夫人可知道在这间房内有一个密室。”
弄玉母亲道:“知道?”
‘’正好有一件东西可请夫人解惑?”
说着韩非装模作样的走到放装饰品的架子面前,把手往架子上一放,突然道:“啊呀,刚才不小心把暗门关上了,夫人可否帮忙打开。”
弄玉母亲也走到这个架子前,左右看着这个架子,道:“我虽然知道此密室的存在,但从未进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唉,夫君毕竟是军政重臣,这些事情我从不过问。”
韩非眼睛一眯,道:“那夫人可知道左司马在密室珍藏了一个奇特的箱子?”
弄玉母亲想了想道:“曾经看到过,是夫君从百越带回来的,式样很特别,他似乎一直很珍视,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