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圆明园的皇家文化最后逃不掉被付之一炬。
不断翻页的稷中心中点评:这个群星世界是符合此类情况,大量中下层文明在无法晋级的情况下,文化犹如漫威世界中各个种族文化一样,快乐的百花齐放。每一个文明都有独特的文化特征。葛须文明在周围多个文明的相对特征就是“乐谱”,历史上出现了大量优美的音乐曲调。
葛须文明的乐谱被用来记载了大量有用信息,例如历史,地理,人文。甚至一些历史上的大盗贼留下的藏宝图也是一片乐谱。
而现在葛须文明内的音乐中有十五个最高的精神力、体术的功法传承。
稷中悠悠的感慨:文化是文明发展的皱褶。当然,只有发展中预留足够多精力才会有复杂文化,例如唐诗宋词,还有瓷器与茶艺。但是另一个层面来说,当文化繁盛,意味着文明方向上处于迷茫。
稷中从铃遂的书中找到了一些隐藏乐谱,这个乐谱藏在了这本书页码的排列组合上。
稷中立刻让系统翻译一下,随后让系统播放音乐。
稷中仿佛看到:水流从五百米断崖上万马奔腾,飞流直下的场景,真的很豪放!
以至于自己不禁想手持晾衣杆,演示一套大开大合的剑法――当然现在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在别人眼里很傻批。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中的稷中翻书的手,被葱白手指轻轻捏着短袖,拉了拉…
稷中:“哦,做完了?”
铃遂:“有一会了,答案,我对过。”
稷中:“怎么样,没错吧。”
铃遂嘴唇略微弧度,细声细语道:“你做的都对,但这套题你的解法,是导师在课堂上省略的那种。”
她说的很客气,意思是这不是最简便的解法。
稷中拿过她的题目一看,拍了拍自己脑门说道:“我淡忘了细节”。
…两人无话,然后一同回去,各回各屋。…
然而在关门的时候,稷中突然警惕,感觉到汗毛耸立。
稷中在现在已经在针对性发育躯体,其中骨骼方面的强度就已经超过普通人四十倍,至于听力和对周围光线的色差感应度也达到了对五十米外蚊虫辨别种类的地步。
稷中感到在这个大厅中有人在看着自己,准确来说,这是有杀意的目光,在盯着自己身边铃遂。
稷中瞅了瞅隔壁正在收拾书本的铃遂。低语道:“麻烦啊。”
随手将刚刚铃遂的草稿纸叠成了一个纸飞机,这个飞机即为锐角,如同一把匕首。
铃遂隐瞒了身份,她之所以藏于此,可不是想要体验生活,而是为了躲避麻烦。
而稷中在二十岁之前,也没想沾“陌生人”的麻烦,只想要平平安安完成技术发育,但是身边的有麻烦的人不“陌生”了。
当那个影子顺着墙壁朝自己窗口进行“壁虎游”时,稷中就如同被触犯了领地的“过山风”准备下毒手。….
此时这位刺客全身上下没有刀子,但是稷中感知到其手上有微不可查的金属丝。
这些金属丝能够切断人的喉咙,而且,稷中定体术下敏锐嗅觉能闻得出来,金属丝上还带着一丝腥甜。
旁白:定体术不单单是修形态,五感明锐度也在调试范围,例如嗅觉上,此时书本纸页味,墙上爬山虎枯叶和鲜叶气味,乃至铃遂爱吃甜食后,晚上熬夜嘴里会有一点酸,卫铿都能嗅到。
面对刺客,稷中发出了第一次警告,在黑暗中弹指一射。
哐当一声响,一个石头子,敲击在一楼宿管的窗户上,几秒钟后这位宿管打开灯光,冲出来破口大骂:“是谁、哪个崽子敢砸老娘的窗户!”
这道暗影,躲藏在了墙角的黑暗中。
而宿管大妈上楼查所有人时,房间中“睡眼惺忪”的稷中和同样懵懂的铃遂被喊了起来警告了一下。
当大妈骂骂咧咧下楼的时候,铃遂无奈的看了一眼稷中,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意外”。
然而就在铃遂确定大妈不会上来,也准备关门后,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捂住嘴躲到墙角。
稷中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我。”
她一脸惊讶,且不知所措的样子。
稷中捂住了她的嘴,在抱着她蹲下来后,用毯子裹上了她,将她送到一边柜子中。
全过程中铃遂茫然,想要挣扎却发现稷中抱的相当紧,这时候稷中用手指在她背后写到:“别动,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沉住气。”
稷中关上了柜门,然后自己躲入了她床褥中,她的被子软软的,稷中在触碰后心理感觉上似乎更温暖软滑,当然这个时候不适合想这个。
五分钟以后,一道钢丝射进了房间中,稷中看的到那个黑影顺着线条进来了。
刺客对着“铃遂床上的头”弹出线条,这些金属线条宛如活的蟒蛇一样缠在了床上。就在一瞬间,刺杀者开始收紧线条,但是这猛然一收的过程中,钢丝崩断了,崩断的钢丝反而弹向了刺客的脖颈。
而看到杀手试图举着刀子护住自己脖颈,稷中马上弹出了被窝,第一步拍掉了他手中预备发射地飞刀,并且用撑衣杆猛地一捅,将刺客胸口某个可疑的起爆器打坏了。
最终这位闯入者死不瞑目的望着稷中的方向,不相信自己栽在了雏鸟手里
紧绷着神经的稷中戳了几下,确定这个闯入者没动静了,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铃遂则是走出来,用警惕且质疑的目光看着稷中。
铃遂知晓自己被刺杀的原因,但是面对稷中的保护,第一时间反应他是家里人派来的,而她原本是把稷中当做朋友的。
稷中纠结地看着尸体对铃遂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引来这个?”
铃遂蒙了,她仔细打量稷中。
稷中颇为不爽地反问:“看什么,补课费可以不要,但是保护费得收,还有明天我的误工费,都需要的。”….
铃遂轻轻问道:“你要多少呢?”
稷中思索了一番自己最近一年的生活所需费用,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个银元,另外包我伙食费。”
铃遂一开始以为是五万、五十万,但听到这个数字噗嗤一笑,但随后顿了顿有些难为情说道:“这个先欠着?我现在来没带那么多钱。”
稷中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杀手,总感觉自己亏了,平白惹上了麻烦,而且甩又甩不掉,因为如果铃遂突然横死,自己可能要被调查。
铃遂看到了稷中脸上出现了“嫌弃”的表情,心里没来由一阵紧张:“我可以先给抵押品。”
她蹲下来从房间里面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内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纯金的球体,稷中一眼看到,这个看着严丝合缝的球体是有机关可以打开内部的。
稷中用脑海中构建的“三维空间”稍稍模拟了一下,推断出这个金球展开后是一个金色头冠,而如此精美的事物在各个文明中的势力里,是“一定身份人”的象征。
稷中看到这个东西,也被吓了一跳,则是甩还给了铃遂。
铃遂看到自己的东西被退回来,也有些不知所措。
稷中苦恼道:“你收起来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遇见你算我倒霉。”
…而一旁尸体散发的血腥味,则是提醒两人,现在不是绮念的时候…
当晚,稷中和铃铃遂拖着麻袋,来到学校后面湖泊边。
稷中撬出河床上岩石刨坑,而铃遂则是给尸体绑上了石头后,两人的在星下低声细语共犯,铃遂拉住稷中的安全绳,稷中潜入河床中央深度足足五米的位置,将尸体放到河床坑上,然后用石头掩埋。
二人度过了一个刑期至少二十年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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