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5月份的时候,当城市治安所,封印一批货,恩马上门讨要无果后,
恩马看了看那位宪兵头子,就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说了一句:“过几日,觉得天寒可以来找我”。
正当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时候。
三天之后,这个宪兵队伍就哭喊着来找恩马,因为他们一连几天拉肚子,拉的肠子都出来了,用了止泻药物后,又是全身冒红点点,痒得很。
在中医学中,自古医巫不分家。环境的骤变,饮用水的变化,都会导致躯体平衡受损,进而外邪入侵。
就例如感冒,那其实是病毒,原本就在人的鼻子中,一旦受凉免疫力下降,平衡打破,病毒才能做妖。
恩马只是稍微的利用自己“光影技能”走到宪兵的食堂内撒了一点泻药,同时在他们上风口大树上,挂着一个蜂巢一样的“花粉散播器”。这个呢,在恩马眼里就能让治安所内的大人物的鼻涕好几天,然后头脑不清楚,出车祸。
…当然一次教训是不够的…
旧的治安长官退了,新的治安长官上了。
尤其是上门的宪兵在找到恩马后,自然是翻脸不认人,
他将恩马送到了牢房中,但是在踹恩马一脚的时候,发现抓住的是一个纸扎人。嘴唇大红,乍一看眼睛珠子还在转动,仔细一看,眼眶则是空的。顿时吓得尿裤子了。
宪兵队,自然还有不信邪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确定恩马不懂事不送金条和银元这种硬通货,第二天他在治安所内的会议厅的实木桌上勐地一拍“太不像话了”,然后跟着他的那些“懂事的家伙”直接决定在夜间,派遣一个车队去查封恩马的仓库。
然而就在这个“零点行动”中,宪兵队整个车队莫名其妙的在大雾中迷失了,等到冲出迷雾,他们发现自己的车子开出了城市,并且从桥墩上冲了下去,直接一头栽进入了河中。
最终还是恩马在桥上出现,甩了一根绳子把警长拉出来后,一转眼间,恩马在这几十人面前就消失了。原地留下了几百块大洋。当宪兵中有人捡起了这些大洋,突然手中一疼,发现大洋上诡异的人脸露出牙齿,嘴角上是宪兵手掌被刺破的血珠。
如此邪乎,让城市内宪兵,就再也不敢乱来,动恩马这个“妖人”了,而是恭恭敬敬拜访恩马来治病。
当然卫铿的理念是:“点到为止即可”。
恩马在确定货物回来后,给他们开了一方,内服的药物,以及泡澡的硫磺药物后,一连几天的虚脱,直接气血红润了。
在约克城内,恩马在神秘界领域中,算是一战成名。
约克城内其他几家神秘学者也都关注了卫铿,但是恩马很低调地回绝了他们拜访,并表述不会抢夺他们的“客户”(那些富人)。
双方井水不犯河水,相互不斗法。
…自此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但是大家心里记住了这个“平衡”…
恩马算是和城里的宪兵们不打不相识。
在冬季时候,随着城市内物资贵乏。所有的酒水都停止供应了。
恩马这边从乡村中,搞来了“榆钱叶”等杂果酿了几坛子的酒水开始小量供应。(榆钱不是叶子,是果实。)
恩马豪爽的与宪兵线们沟通,供给了部分“土特产”双方的关系开始变得融洽。更主要的是,恩马开始“有求于”宪兵队长,这让想要银元金条的这位新宪兵总署官,终于能收到这约克城内新兴小工坊的送利益。
没错,对于这位贪官来说,他不在乎“节操”,只要能收到钱,讲课。恩马即使是不违法乱纪,他又收不到钱,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恩马把生意线条,随后就做到了城市宪政监狱里了。
恩马雇佣了童工,将报纸一张一张剪贴下来,然后悄悄的整理好。
这些辍学的小孩们做了一下午后,原本没人要的旧报纸就变成一叠一叠的小纸卡片了。
至于剪好的报纸到底谁要呢?确切的说,最喜欢看书的人是哪一类?
需要这几类属性,第一必须是知识分子,在日常中对信息有必要的需求,就如同二十一世纪后人不刷手机不能活一样。
第二,被一定程度束缚,部分时间无法找到用途。例如古工业时代中国学生,那闲书看的是一本接着一本。
但在当代,符合这两个属性的,就是帝国监狱中那些被关押的异见者们。而在做这方面生意上,恩马就不吝啬银元,金条了。
…打通了这条线,格局就大有不同了…
本着,急人之所急的服务精神。
恩马通过送小烟盒子,把这些剪贴的好好的报一叠一叠整理好,通过宪兵队人脉送了进去。当然了,也送进去纸和笔。同时还发明了一种长杆镜面器,可以伸出窗口,将窗口狭小的太阳光更好的照射进监狱。
当然,送报不是免费的,恩马作为学生,同步询问这些学者们,一些知识问题,请他们作为廉价的老师。
恩马对宪兵们的解释是:“你看,大哥,我们都是穷学生,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子,请不来老师,所以就只能白嫖监狱那帮闲人,反正也就是送一点报纸,对吧?”说罢还给了一叠钞票。
系统弹窗:“你这催眠术用的好。”
恩马给的每一张钞票上,都有精神诱导。
…恩马:我真的是在做生意,没想别的。…
把手都做到监狱去了。系统这边旁观者清的人,立刻是:“呜呼,你要搞什么?”
燕北香看得出,这条时间线上的卫铿要搞事情了。
她对红珍说道:他(卫铿)不图钱,不图权,那就是要搞“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