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温溪等来了接他的车。
坐在后座上后关上了车门,温溪抬起手来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略显烦躁的解开了领口的三个纽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司机隐约的感觉到了温溪的心情不悦,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我们要回去吗?”
“不,去沿河路。”温溪说话间,唇角玩味的笑容转瞬即逝。
司机点头,调转车头直奔沿河路而去。
沿河路位于护城河旁边,位置比较偏僻,路上有着这附近最大的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旧楼顶层的阁楼里。
漆黑的阁楼里墙高足有三米,除了紧锁着的铁门外,只有一扇人脑袋大小的铁窗户开在墙壁最顶端,隐约有些月光从这个小的可怜的窗户里透到了房间里。
夜晚的寒风也不停的从窗户吹进来,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的手脚都被铁链子锁起来,他没有床可睡,只能把身体尽量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肩膀,靠在墙角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而就在这时候,铁门上的小窗户被打开,温溪那双犀利的眸子出现在窗外:“爱尔斯,看来你过的很惬意。”
房间内昏昏欲睡的爱尔斯猛然睁开了眼睛,神色畏惧的朝着温溪看去。
仅仅是对上了温溪的眼睛,爱尔斯就被吓得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