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看了一眼薄司寒。
只见薄司寒那双黑眸深不见底,氤氲着阴郁的冷光,就连唇角的笑意也消失了,脸色紧绷着。
慕晚晚在心中暗道一声糟了。
这是躁郁症发作的前兆。
薄司寒被激怒了。
“别动怒嘛,当他们是放屁,我都没有往心里去。”慕晚晚刻意压低了声音向薄司寒说。
女孩子又低又柔和的声音像是小奶猫,落入薄司寒的耳中,让他心里的那把火顿时熄灭了不少。
薄司寒反手握住慕晚晚的小手,用力之大似乎是想和她连为一体,眼神则是冷冷的看向了薄雄:“大叔公,在成为薄家家主的那天时,我就说过了,我未来的妻子只能是晚晚。你年纪大了记不住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其他人……“
说着,薄司寒的目光就扫向了薄金墨,言辞更加冰冷锐利,”其他人给我牢牢的记住,我薄司寒未来的妻子就是慕晚晚,不会是其他任何女人。所以,她比你们任何人都有资格出现在这里。如果谁看不惯的话,可以马上离开这里。“
薄金墨被薄司寒那冷冰冰的眼神给刺到了,觉得一股寒气爬上了后脊梁,他下意识的转开了视线,不敢再和薄司寒对视,转而看向了温如华:“妈,你看司寒这是什么态度?婚姻大事,他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做主呢?”
“金墨说的很对。如华,司寒的婚姻大事不能任由他做主,这关乎我们薄家的脸面和未来。”薄雄平时没少听薄金墨和薄金原两个人说慕晚晚的坏话,他对慕晚晚没有什么好印象,觉得对方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她成为薄家的主母。
这也是他今天会来这边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