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温软，商量着开口。
季明烨却显然没有收手的打算，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左右药效也有四十八小时，何必浪费！”
姜辞色被气到想哭，挣扎间低头在他肩膀咬下一口。
可她向来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便是咬了，也总不愿用出十分的力气。
季明烨低笑出声，眼角泛酸：“怎么，舍不得下口？”
话落，不给姜辞色开口的机会，他便强势的占有。
姜辞色浑身发抖，也发了狠，又用力咬了下去。
唇齿间浓重的血腥味彻底散开，姜辞色也说不清缘由，只觉得这一刻莫名的想哭，心口堵的难受。
而季明烨显然没打算放过她，狠狠折腾到她昏睡过去，才算作罢。
＊
月色如水，季明烨低头看着身旁的女人，眼底多了抹隐痛。
她从来不信，他这一辈子，早就非她不可。
她问他做好了和她过一辈子的准备么？
却忘了没准备好的人是她。
季明烨的手指轻轻替她拭去脸上未干的泪痕，起身到桌前将被她收在抽屉里的那条项链拿了出来，而后轻轻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大概不知道，他只恨不得把全世界拱手相送，可笑却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季明烨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色色。”
许久后，他收回视线，去客厅的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而后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根烟，看着窗外失神。
若说从前，他绝不会承认自己输，可笑如今，谁先动心算谁输这种破烂游戏，他却输的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