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崔衡玥的人,证词不可信。”晨光冷冷地说。
琼花顿时就慌了,对云晨说道:“云都尉,玥玥没有杀人,她今日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们没有分开过,她不可能去杀人”
“她杀人的时候,你就在旁边,自然没有分开过。”晨光打断了她的话。
琼花:“”
见众人不相信,琼花急得跪下去:“云都尉,我发誓,玥玥没有杀人”
“起来。”崔衡玥抓住琼花的手臂,将她拎了起来:“你不必跟他们解释,清者自清,我没有杀人,谁也不能冤枉我。”
“呵呵!”
云林发出一声冷笑,指着旁边两名侍卫说:“他们说,琼花骗他们开了门,你打晕了他们。
“你们若不是要出去,何必把他们打晕?”
崔衡玥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两名看守北地窟的侍卫,面色不改:“那肯定是他们偷懒打瞌睡,在梦里梦见我打晕了他们。”
“你还敢狡辩?”一向沉稳的云林被睁眼说瞎话的崔衡玥激怒了,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咔嚓响。
“他们打瞌睡之前,我和琼花就在北地窟,哪里也没去,他们醒来之后,我们依然在北地窟,这不是他们在做梦又是什么?”
见崔衡玥说得煞有其事,看守北地窟的一名侍卫不禁挠头,小声嘀咕:“难道真是我在做梦?”
“别被她骗了,我们两个怎么可能做同样的梦?”另一名高个子侍卫出言点醒同伴。
他说话的声音比较大,崔衡玥听见了就说:“你们整日在一起,情同兄弟,做一样的梦有什么好奇怪的。”
高个子侍卫并未被崔衡玥忽悠过去,他凛然反驳:“我们的脖子很痛,显然就是被人袭击了”
“不,也有可能是你们打瞌睡的时候撞到门了。”崔衡玥语气幽幽。
高个子侍卫:“”
听到这里,云晨怒气上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崔衡玥,你休要狡辩,我们在尸体附近发现了你的银簪,上面还沾着血。
“而他们,正是被你的银簪所杀。”
银簪?
她什么时候有银簪了?
崔衡玥正疑惑,就见侍卫端着托盘走到她的面前,托盘中摆着一支沾血的银簪。
是陈氏的银簪。
“这是你当众说从陈氏手中买来的银簪,你还用它伤了李碧儿,这件事容不得你抵赖。”
云晨冷着脸道:“如今你又用它杀了我的人,你作何解释?”
“我没有杀他们,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崔衡玥迎上云晨的目光,无所畏惧。
晨光插了一句嘴:“他们是驻守在甄九院子外的侍卫,你第一次去找甄九时,还与他们交过手。”
崔衡玥:“”
文殊阁和地藏阁的侍卫穿着同样的衣服,那日她去找甄九救命,只顾着闯进去,根本就没有注意门口的侍卫长什么样子。
崔衡玥低头看向地上的尸体,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驻守在甄九院子门口的侍卫。
“我没有杀他们。”崔衡玥抬起头,看着云晨一字一字地说。
云晨强忍着怒意,咬牙道:“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说完,扬声吩咐:“来人啊,带甄九和苦玄过来。”
立刻就有侍卫快步离开大厅。
琼花悄悄地靠近崔衡玥,小声道:“玥玥,我们没事吧?”
崔衡玥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压着声音说:“我没做过,他们冤枉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