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强吻(2 / 2)

喻瑶手攥得发疼,暗暗骂容野,你就醋吧,你醋死好了!我又不喜欢这款,我他妈的都是为了谁!

她露出一点温浅的笑,接过那束花,咬牙说台词:“我这边的预备期很长,不高兴就会喊停,你可要有个准备。”

身边拍照声此起彼伏,生怕漏下哪个角度,看得出沈亦很开心,他有些越界地轻轻揽了一下喻瑶肩膀,立马就放开了,但也被拍下来。

当天下午,喻瑶又以桃色新闻上了首页。

这次不是绯闻,是有本人现场印证的正牌男友,虽然嘴上说是预备役,但谁不知道早晚的事,沈亦这种条件追人,哪有不成的。

全网追星人又被喻瑶的照片刷屏,白玉cp超话里已经哭出太平洋。

“我的天啊啊啊啊,小白痴是不是会死。”

“怎么能这样对他,让他怎么办,喻瑶这个杀千刀的我哭疯了。”

“当初那么爱他,又抛弃他,现在大张旗鼓有了新男友,我的心都成渣了,小白痴还能活吗。”

其他女星粉又恨又妒,被传过绯闻的男星粉也气得不轻,骂喻瑶不专一,吃瓜群众们喜闻乐见地提问:“喻瑶这个预备男友算得上圈内顶配了吧,谁还能争?”

一个答案随即推上热门,但转评全在笑他胆大包天。

——“容野啊,谁能拿下容野,谁就是内娱男友天花板,沈亦可不够看的。”

就因为知道谁也拿不下,才敢这么放到台面上来说。

有些人可望可及。

有些人,不可望更不可及。

喻瑶烦躁地刷着网上的消息,把手机握得快裂开,还得端出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她等到傍晚,深夜,一天两天,都没有接到像上次那样的电话。

好啊,可以,她这儿有人献殷勤,光明正大享受着呗,没什么,只要容二少受得了就行。

第二天午后,喻瑶拍戏间隙时,接到了沈亦的电话,他语气向来平和温柔:“瑶瑶,晚上有个饭局,半公半私,都算是我这边世交的长辈和朋友,可以陪我去吗?我保证不会太久。”

喻瑶踟蹰了一下,沈亦马上保证:“就以朋友的身份,反正……别人都知道我在追你,你不用有负担,参加这样的场合,对你事业也有好处。”

话说到这程度,喻瑶捏捏眉心,捂着话筒叹了口气,重新拿起手机时,含笑说:“可以。”

喻瑶跟沈亦同行,又是一顿饭局而已,当然不会穿的太隆重性感,换了条改良的刺绣长旗袍,用白玉簪随意挽起黑发,唇涂红,就足够让沈亦看得晃不过神。

她一路上心不在焉,跟宋岚报备过去向,让她准时来接之后,根本没注意自己四周的环境,等进了包厢,在圆桌边落座后,才看到已经到了六七个人。

都是在各自行业新闻里能看到的知名脸孔,只有其中一个带了妻子,而她,显然就是被沈亦当正牌女友了。

喻瑶蹙了蹙眉,有些不自在,沈亦体贴地给她倒热茶,她有一缕鬓发滑下来,沈亦直接伸手,想帮她挽到耳后。

他刚刚碰到她,包厢门就是一动,桌边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哗啦啦站起来,毕恭毕敬望向门口。

喻瑶全身不由自主一僵,似乎在开门那个刹那,有烧沸的无尽海水奔涌向她,把她从头到脚侵吞进去。

怎么会……

她用力抓了一下椅子边缘,皮肤上都浮起一层褪不掉的战栗,在沈亦的低声提醒里,她缓慢站起身,口中又涩又烫,心跳如雷地转过头,看见了那个人。

容绍良站在前面,穿了件立领唐装,比上次见到矍铄很多,容野在他右侧,稍错半步的位置,这样的私人场合,根本不值得让他穿一身正装。

一条简单黑长裤,白色衬衫解开了一点领口,下摆漫不经心地垂着,他袖口挽起,露出利落凹凸的腕骨,垂眸打着电话,薄唇间低低淡淡的几个吐字,让整个包厢陷入恭谨的死寂中。

这幅清美大学生的打扮,在容野身上,却凝成刀刃似的锋锐和阴沉。

他只是随意抬了下眼,沈亦就手一颤,不由得避了一下,低声安抚喻瑶:“别怕啊,抱歉我没提前和你说,其实今天让你来,私心是想打消过去你跟容二少的误会,免得你总放不下心,我再正式介绍你。”

“……介绍?”喻瑶许久才找回声音,干涩问,“以什么身份,你的预备女朋友?”

沈亦“嗯”了声:“行吗。”

喻瑶看了眼坐到她对面的容野,再看看近在咫尺的沈亦,突然笑了,笑容荡开在艳丽脸上:“行。”

容绍良落座,视线扫过喻瑶,轻飘飘往身旁的容野侧脸上一掠。

喻瑶摸摸手中的杯子,导演亲自到场监督,她怎么能让人失望。

她挺起脊背,手自然拨了拨耳侧,那缕垂落的鬓发不但没勾上去,反而掉下来,拂过她脸颊。

沈亦看到了,侧过身贴近她,抬手给她撩起来,他朝她笑,声音轻,但也够让人听见:“这么好看。”

喻瑶歪头弯了弯唇,跟他对视。

席间长辈多,有人笑道:“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沈亦追女孩子真有一套。”

沈亦顺势拉住喻瑶,站起来说:“好不容易把人领出来的,别给我吓着了,容董,带来给您看看,这是我正追着的人。”

他说着容董,目光却试探看向了容野,手也滑到了喻瑶的臂弯上。

她穿的是短袖旗袍,手臂半裸露着,男人的手亲昵抓在上面,按出了浅浅的指痕,而她不但没甩开,还在包容地笑,甚至流露出一丝羞涩和甜蜜。

容绍良一副长辈慈祥:“喻小姐眼光很不错。”

喻瑶不卑不亢,从始至终没看过容野一眼,她朝容绍良点点头:“沈亦这么优秀,换谁都会动心。”

有道狂风骤雨的摧毁气势好像在极力收敛着,困苦在一个囚笼里,死死按紧,只有在某些抬眼低眸间,溢泄出一丝难以捕捉的边角,冲向喻瑶。

容绍良转头问:“容野,你看怎么样?”

容野靠向椅背,脖颈上筋络拉伸,下颌线刀锋一样,称在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孔上,昳丽感极淡,只觉得冰冷阴森。

他唇边翘了翘,视线笔直地放在喻瑶身上,只说了一个字:“好。”

喻瑶的那层战栗在叠加,细密酸麻,顺着容野视线游走的方向遍布全身,她坐回去,不再看他,专心跟沈亦说话。

沈亦倒茶,她喝。

沈亦夹菜,她每样都尝。

沈亦低低地说笑,她就弯着眼耐心听。

甚至席间沈亦的手碰到她手指,她也没有躲。

她神经却被折磨到一个临界,容野就坐在她对面,冷白指尖把玩着一根银色叉子,犹如见血的利器。

容野也神色如常,混不在意地偶尔应一声别人的问话,一直到容绍良准备按铃叫人,他才懒散抬头:“爷爷,喝茶?”

容绍良点头。

他吃饭到一半,习惯喝茶,喝的也是自带的金贵茶种,翠绿微苦。

容野推开椅子起身:“不用叫人了,我过去。”

容绍良想了想没反对,那茶讲究,不懂的人确实泡不好。

容野在包厢外端着茶壶,低下墨黑眼睫,往茶水中加了东西,没有颜色,淡淡苦味混在茶中,根本尝不出来。

还没撑到要把容绍良置于死地的时候,只不过先开开胃。

容野端回茶,给容绍良倒了一杯,老狐狸却摩挲着,没有立即喝,容野笑了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当着他的面,从容喝下去。

这药一点也不复杂,别人喝了都无害,但注射过那种针剂的人,身体里还有残留的药性,服用之后会头疼。

严重的能疼到昏迷。

半小时后,容绍良突发头痛,被紧急送医,茶水早已喝完换了两壶,而同样喝了的容野并没有任何异样,容绍良不得不打消疑虑,交代容野替他留下来,把这顿饭吃完。

喻瑶亲眼看着这些变故,心早已经扭成一团,神色合理地表示着适当关切,在容野送容绍良出去之后,她也顺势站起来,不小心打翻了碗碟,汤水泼到了旗袍上,一大片湿淋淋的脏污。

她脉搏跳得厉害,针一样戳刺血肉。

“我裙子脏了……”她表现得尴尬而无助,“可以去处理一下吗?”

沈亦立即扶她:“我车里给你准备了备用衣服,去换上,楼里有更衣室。”

喻瑶点头答应,跟着沈亦,走向距离包厢最近的一个更衣室,门却被锁了。

沈亦没当回事:“估计有人,另一边还有一间,就是偏了点。”

喻瑶鞋跟踩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息,她在沈亦的身边,走到长廊另一头,这间的门能顺利拧开。

沈亦把衣服袋子给她:“你进去换,我就在门口等,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喻瑶点头一笑,侧身进入更衣室里,门板在她面前慢慢闭合,“哒”的一声关上。

里面没开灯,喻瑶的呼吸在飞速变急,心跳狂乱。

她没有方向,不清楚自己该去哪,做的究竟对还是错,只靠着一点感应和默契,浑浑噩噩就进入了这里。

是扑空了吗。

她判断错了吗。

喻瑶艰涩地咽了咽,手指放到门锁上,正要去拧。

她背后浓郁的昏暗中,有一道呼吸声终于不再控制,肆意蔓延到她耳边,窒闷沉重,裹挟着疯狂的压迫和侵略。

喻瑶身体一僵,有种泛滥的热度火速升腾起来,让她脚腕发软。

沈亦就在门外,只隔着一道几公分厚的木板,甚至能听到他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喻瑶忽然紧紧抿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贴到了门板上,容野从背后按住她的腰,冰冷攥着她手指,将门的锁扣拧紧。

落锁的那个时刻,她被翻转过来,后背贴上门。

她身上仿佛欺压着重伤濒死的凶兽,又好像某人奄奄一息,不顾一切地要摧毁掠夺。

容野掐着她脸颊,血丝斑驳的眼睛在黑暗中直勾勾看她。

“再说一遍,你为谁动心?”

不等喻瑶回答,容野指尖骤然施力,强迫她张开唇。

剧烈的心脏震颤声中,他毁掉她弄脏的旗袍,低下头咬住她嘴唇,汲取所有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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