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学医?”张明马上看向了诸葛侯,想听听他的意见。
诸葛侯马上呵呵笑道:“这丫头在学医方面有些天赋。她打小就学传统医院,基础扎实。若是能得到你的指点,将来必成大器。”
“好吧。既然老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指点一下她。”
“那我拜你为师傅吧。”
“别!”张明赶忙抬手打断了韩亦如的话,笑着说。“我跟老哥称兄道弟,你叫他诸葛爷爷,现在你要是叫我师傅,咱们仨这辈分岂不是乱了吗?”
韩亦如尬了一下,呵呵赔笑,好像是这样。
“我教你一些风水方面的东西,这个没问题,但用不着拜师。”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韩亦如忽然变得客气了起来。
“叫我明哥哥吧。”
“明哥,哥?”韩亦如顿时感到肉麻,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这么称呼过别的男人。哪怕是她自己的亲哥,都没有。
张明呵呵笑道:“哎,这听着多亲切。”
韩亦如愕然,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她知道,这是张明故意逗她玩儿的。但是,她才跟真心诚意跟张明求教,诸葛侯也非常高兴,如果现在翻脸,实在是不合适。
既然如此,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就在这个时候,雷腾忽然来报:“明哥,程秉坤嚷嚷着要见你。”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并不知道你在这里。但是,他喊着吵着要见张明。”
“那好吧。”张明立马看向了诸葛侯。“老哥,你们先坐,我去去就来。雷腾,好好招呼老哥。”
“是。”
张明到了关押程秉坤的地方。
此时的程秉坤,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止血了。但是,纱布还是能看到一片红,伤势很严重。
他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一个人发呆。
程秉坤面容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已经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了,整个人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失魂落魄,无精打采。
门打开,张明走了进来。
程秉坤扭头一看,像是回光返照似的,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瞪着张明,心情极为愤懑。
“你见我干什么?”张明冷冷地问道。
“之前那个戴白面具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张明狐疑道:“你要见我,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到底是不是?”
“不是。”
“这不可能!”程秉坤坚决地摇头,说道。“他的声音和你的声音虽然有些差距,但我坚信,那就说你,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