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放在江怀安跟前,却被江怀安死死的拉着藏在身后,不知不觉间,儿子也比她高了。
夏氏恍然。
“你骂怀安也好,打怀安也好。如今怀安大了,自然见不得母亲受委屈。怀安要分家。”江怀安脸上红肿,盯着江玉白要杀人的目光,一字一顿道。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教唆我长孙与儿子闹翻,与我江家闹翻,你其心可诛!当年我就不该让你进门!”刘老太太气得浑身直哆嗦。
“娘,你何曾拿阿青当过儿媳妇呢。阿青过门还未满一月,你就往我房中塞人。哪家婆母做得出来?”夏氏满脸苦涩的看着他。
她年轻,她向往与江玉白的爱情。
可所有的一切都断在了婚后。
当初她过门时,老太太气得大病了一场。江玉白为此愧疚不已,婚后不足一个月,老太太往他房中塞人。他不忍拒绝,便一直留在身边做丫鬟。
最终,还是在一次酒后收下了。
“你这是怨我了?天打雷劈的东西啊,你竟是还怪我这个做娘的。天打雷劈啊。”刘氏捂着心口直喊心绞痛,江玉白顿时紧张起来。
“别闹了。非要将母亲气出病来才好吗?”江玉白眼中隐有些不耐。
江怀安只静静的看着他。
江怀鹿才不跪呢,只有天地配她的跪拜。
“这样正好呀。爹爹你心疼你的娘,你就跟你娘过。我和哥哥也心疼自己的娘,我们就跟娘过。哎呀,鹿鹿可真是个小机伶鬼儿。”
江怀鹿眼睛亮晶晶的,大声道。
“凭什么爹爹你可以心疼你的娘,我们不能心疼自己的娘呀?”江怀鹿眼白一翻,竟有几分娇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