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两位老爷猛地跌坐在地,神色苍白。
众人瞧见这一幕纷纷有些心惊。
“殿下,罢了吧。臣妇不愿再惊扰母亲,便让母亲安心的去吧。”江幼宁忽的跪在地上,对着太子直磕头。
太子轻轻拍着怀中小姑娘的背:“开棺。”
“本宫开个棺还要经你同意么?本宫就是开后脑勺也不需要谁同意!”陆怀姜满怀戾气的看去,江幼宁半句话不敢说。
“鹿鹿,怀安,江家可是你们自己家。怀安,你是江家长孙!”江幼宁不管此事到底如何,却死也不愿江家被戴上弑母的帽子。
这对江家,乃至江家后人都是灭顶之灾。
江怀安神色少有的漠然,感觉到江玉白哀求的眼神。
江怀安轻轻地闭上了眸子。
这一刻,他对父亲仅有的温情,也没了。
“殿下,不管如何,也该给祖母一个公道。若今日怀安的猜测错了,怀安愿亲自给爹爹和二叔道歉。”江怀安绝口不提鹿鹿,直接将鹿鹿摘了出来。
陆怀姜满意的看了他一眼。
陆怀姜抬了下下巴,便有侍卫带着仵作进了门。
仵作进门的那一刻,江家两兄弟面如死灰。
一声开棺,仵作便掀开了老太太的衣袖。
眉头瞬间便皱了起来。
本是来吊唁的众人也不敢离开,只恭恭敬敬的守在门外。
片刻后,仵作起身走到了殿下跟前回禀。
“殿下,老太太身上多处伤痕。但并不致命,真正的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