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尔心中大定,这林娘子还没死,那就好办了。左右看看没人看着这个院子,余尔终于下了狠心。
稍微一伸手,一把剔骨尖刀出现在余尔的手里,想起那天和纪本道联手杀猪的场景,余尔安慰自己这两个杂碎只是两堆代码,然后再不犹豫向前捅去。
“来人呀,杀人啦,西门庆杀人啦!”
余尔的声音回荡在西门府宅,院外高衙内带来的侍卫随从听到声音一个个冲了进来,然后他们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葡萄架下高衙内心窝处一个细窄的血洞不断朝外涌出鲜血,西门庆的妻妾一个个赤果着身体乱作一团,嘴里还不停的喊着“相公不要杀人呀!”而西门庆早就没了人影。
……
头天晚上喝多了酒又第一次杀人自然难受,可如果早上醒来发现怀里抱着个娇滴滴的美女却不能吃的话,那一定更加难受。
余尔的家法已经惩治不了春梅了,他甚至发现这妮子好多次都是故意犯错来让自己施展家法,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抗药性?
既然药效减弱了,那就加大剂量,手中稍稍加大力度,春梅啊呀一声从余尔的怀里逃出来,捂着胸口红着脸向余尔做了个“你是个坏人”的表情,然后急急忙忙穿上衣衫出了房门。
余尔心里嘿嘿坏笑着,他想到唐勇小时候的梦想是做纨绔衙内,天天娇妻美婢围绕身边,没想到这种好事竟然被自己率先实现了。
不过说起纨绔和衙内,余尔就想到昨晚上永远消失的两个典型代表。高衙内***妾,西门庆不忿怒而杀人然后逃跑,这所有的一切都没人怀疑,因为西门庆的妻妾第一时间喊出的话就是证据,西门庆的离奇消失也坐实了杀人潜逃的罪状。
于是乎阳谷县县令一边上报州府,一边连夜派人索拿杀人凶手西门庆。至于余尔,事发后他大大方方回到花府睡觉,没有任何人敢拦着他询问,更别说有会怀疑到他身上。
能同时解决西门庆和高衙内,而且自己还能置身事外,对于余尔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从此武大郎、花子虚和林娘子这些人都不用被这两个畜生祸害了。
随着西门庆的消失和武松的到来,阳谷县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开封成了他下一站,他必须加快进度了。
“春梅,赶紧收拾行李,跟我回东京吧,今天就走!”
春梅不知道余尔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开封,可听见他说要带自己走,她的心里就无限甜蜜,管他什么时候走,只要跟着公子,她就满足了。
春梅匆匆回了房间开始收拾,那边花子虚和李瓶儿夫妇以及花公公也已经起了床,听到余尔突然说要回京城,还以为是花府伺候的不周到,所以赶紧前来询问。
余尔不好直接说出原因,只道是忘了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必须赶紧回到京城。花子虚不虞有他,匆匆命人备下金银细软和一些干粮饮水。
余尔也不和这个便宜表哥客气,还嘱咐他可以开始售卖阳谷大曲了,顺便让花子虚给他送几车去东京,另外让他和武大郎合适的时候也去东京看看市场,争取把阳谷大曲做到东京,甚至做成御贡,到时候他还有大用。
花子虚自然满心满口的答应下来,同时盘算如果真的做到了御贡的地步,那绝对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
余尔出门向东街武大郎家方向走去,刚走到半路就见到怒发冲冠气势汹汹的武松。余尔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潘金莲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惹得武松不高兴呢。
“武松你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师叔,今天一大早就传出西门庆杀人潜逃的消息,我才听大哥说起前几日的事情,他西门庆竟敢欺辱我武松的兄嫂,如今这厮潜逃出了阳谷县,却不知去哪里找他报仇。”
余尔听到武松这么说,他心下也就放心下来,然后走到武松身边轻声说了几句,武松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尔,心里震惊不已。
“西门庆觊觎你嫂嫂,高衙内觊觎你三师兄的娘子,这两人都死有余辜,我杀他们和你打死老虎一样都是为民除害罢了。
我今天要回开封了,高衙内死了,也是时候好好运作一番把你三师兄弄回开封了,顺便去看看他家中娘子,起码不能让人欺负了她。”
原著里林冲上梁山和得知娘子身亡断了念想不无关系,如今只要保住林娘子,那重情重义的林冲还怎么可能会轻易上梁山呢?
“师叔,我也随你去开封吧!反正知道哥哥就在阳谷县还有花家照应,西门庆那厮也死了,随着师兄去开封等着三师兄也是应该的。”
“嗯,我已经命人在准备行李盘缠了,这次找你就是邀你一同前往,既然你也有心,那便赶紧回去收拾行礼,顺便和你大哥打声招呼再走不迟。”
于是武松转头跑了回去,不一会儿用根哨棒挑着个小包袱匆匆跑来,余尔也不多话,两人向着花府方向跑去。
来到花府门前寒暄招呼几声,三人二马往西南方向匆匆而去,至于为什么是三人二马,那是因为庞春梅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只能和余尔共骑一马。武松心里苦闷,昨晚吃了半夜的狗粮差点被撑死,没想到今天还得继续吃。可谁让他是单身狗呢,不管什么时代,单身狗就应该做好随时被虐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