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余尔怒喝一声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一个闲汉,他的身体力量极大,又是含怒出脚,那闲汉猝不及防被踹出三四米远。
西门庆刚想看看这阳谷县还有谁敢拦着他的好事,刚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大大的巴掌向着自己扇来。
西门庆武功不弱,他轻松躲过这一巴掌,可刚想反击的时候就看见一张愤怒的脸,正是他这些天想要巴结的余衙内。
“余公子,这是为何,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几个狗腿子见突然杀出的余尔气势不凡,就连西门庆都让他三分,所以一个个都停下手脚,武大郎这才得以起身跑过去一把推开那老婆子,潘金莲一头扑进武大郎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西门庆,今天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交代,那么别怪我灭了你西门家。”
西门庆早就是余尔想要处之而后快的人,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杀过人,可这不代表他不敢杀人。作为诸天赊刀人,西门庆在余尔看来不过是一堆代码,杀了又有何妨。至于西门庆的功夫,呵呵,余尔根本就看不上,凭着手里的灵植,想要杀一个西门庆简直易如反掌。
“余公子,从你来到阳谷县开始,我西门庆自问哪次不是恭恭敬敬,又是送弓又是送人,今日你这番火气又是因为哪般?”
西门庆也有些恼了,他一个土霸王调戏个良家女子难道不应该吗,别人都不说什么,怎么到你一个外来户还来劲了,给你送了娇滴滴的春梅你没吃够,难不成还要抢这潘金莲?
武大郎搂着潘金莲站到余尔的身后,看向西门庆的双眼一片通红。余尔一看就知道是西门庆想要调戏潘金莲,可如今的潘金莲爱武大郎入骨,哪里会让西门庆得手,然后就是西门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这种狗血剧情了。
“大郎,这是怎么回事,你只管如实说来,有师叔给你作主,任何人都别想欺辱你。”
武大郎嘴笨还没开口,却是潘金莲抬起头来委屈的道:“师叔,刚刚奴家在楼上开窗时不小心把撑窗杆打落下来,正好打在这西门庆的额头上。奴家自知理亏多次道歉,这西门庆却说自己被砸伤了要赔他汤药费,大郎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同意赔他三贯钱,可这西门庆又说不够,还多次出言无理,大郎气不过就要和他理论,他们仗着人多就动手打了大郎。还有这王婆,她帮着西门庆劝我离了大郎嫁进西门府做妾,奴家不依他们就要强抢,奴家…奴家…呜呜呜……”
余尔听了潘金莲的哭诉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名场面,可因为自己的提前介入让潘金莲死心塌地爱上武大郎,结果自然和原著大相径庭,西门庆怎么可能吃到潘金莲呢。
“西门庆,大郎是我师侄武松的亲大哥,你放狗当街殴打大郎,又胆敢谋夺他的娘子,真当以为我门中无人了吗?”
余尔的突然翻脸让西门庆意识到老虎看上去温顺不是因为它本身温顺,而是因为它偶尔想温顺,可一旦触怒了它,那么随时可能被吃掉。
西门庆的后背瞬间沁出了冷汗,他毫不怀疑余尔有能力让他西门家家破人亡,因为这世道本就如此。在余大学士的权势面前,西门家这个小小县城的土财主有算得了什么,西门庆自以为傲的富贵钱财娇妻美妾,这一切享受的前提都是要留得命在,否则一切皆休。
“误会…误会,余公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与这家有这层关系,否则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招惹!我错了,我道歉,我赔偿,我一定让余公子和大郎满意。”
余尔心里冷笑,西门庆果然是欺善怕恶的货色,就你这样的当真算不得什么人物,恐怕也就只能在这一个小小的阳谷县作威作福罢了。
余尔之所以还留在阳谷县就是为了等武松,只要武松一来他就要带着武松回开封进行他的赊刀计划,到时候西门庆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弄死西门庆?余尔其实真有这种想法,西门庆就像是一颗毒瘤,他有钱有势有手段,虽然钱不多,势不大,手段并不高明,可对付花子虚和武大郎足够了。
要杀西门庆余尔有的是手段方法,最不济赏几颗樱桃炸弹给西门庆吃就是了,可这样一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后续计划,会不会连累花子虚和武大郎呢?
算了,且忍耐一下,既然西门庆已经是必死之人了,那容他多活几天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