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张玉琴的话说,堪比农村杀猪时的叫声。
以至于她生完孩子被推进病房后,隔壁病床一个产妇的家属和张玉琴聊天时都不经意说道:“这医院是不是还杀猪啊,之前你有没有听到叫声,特别大,哎呀,真是吓死我了,把我媳妇吓得是小孩子一下就生了出来。”
张玉琴也没有帮夏珠遮挡,大大咧咧说道:“什么猪叫啊!医院怎么会杀猪啊!那是我女儿的叫声!那不是猪,是我的女儿,而且你怎么会觉得是猪叫呢?猪叫声明明比我女儿的叫声那是好听得多啊!”
往事不堪回首。
所以夏珠誓要多运动,争取这次生孩子顺利无比,再也不要痛得发出猪叫声。
溜了数趟后,夏珠就看到了席重。
她停了下来:“席重,怎么还不睡觉,快去睡觉,你今天肯定是很疲惫的。”
席重望着夏珠,脸色有些复杂。
到现在席重还没有告诉夏珠,他不会在鸡腿和肉肉之家呆太久。
他需要去寻找那个神秘符号。
只是席重有些不知道如何去说。
因为他看出来了,他回到鸡腿和肉肉之家,夏珠是真的非常高兴,也是非常想让他在鸡腿和肉肉之家长呆的。
夏珠也看出了席重的心事重重,她摸了摸席重的脑袋:“席重,你是有什么事情和麻麻说吗?”
席重嘴巴张了张,可想要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竟是冒出了一句:“他怎么不在?”
夏珠没有反应过来。
她说道:“他?什么他?”
席重绷紧一张小脸:“那个会爬树,会一头将自己撞在冰块上的男人。”
夏珠:“”
她在心里叹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