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顾别的佣人在场,说出这样可能让她丢面子的话,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心虚,极度心虚,因为心虚才顾不了。”
“所以我猜测,有人送了她js手镯,她按奈不住自己虚荣心就给戴在了手腕上,而这个送她手镯的人必然和我有关。”
“要不然我问起的时候,她不会如此心虚,所以我这才猜测到的。”
说罢,夏珠又说起了席琴。
席琴也在夏珠今日的算计中了。
她从席琴的佣人口中,无意中得知席琴今日也准备做燕窝。
然后夏珠买通了席琴的佣人。
当然能够买通席琴的佣人,也主要是因为她也没有让佣人做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将盛燕窝的碗给换了。
那碗是夏珠特地准备好的。
它的热度会渐渐透出来的。
所以席琴开始端着这个碗时,是很舒适的。
可到后来碗会突然变烫,这才导致席琴被烫到了,然后让事先算好时间出现的夏珠给帮忙端过去。
听完夏珠说得这一切,席寒城眼底闪过了一道讶异。
随后他停了下来,用手揉了揉夏珠的脑袋。
夏珠:“”
她说道:“你揉我脑袋做什么?”
席寒城若有所思:“我在想,你这个蠢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明?这样的计划是你能够想出来的?”
这么环环相扣的计划,实在不想夏珠能够想得出来。
难道这个女人,不就是只知道吃,然后时不时发表一下育儿鸡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