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凝了凝后，夏珠苦笑了一声。
她点点头：“何警官，我明白了。”
是她唐突了。
……
南国。
顾柔去看了贝贝。
贝贝如同黑鹰所说，真得成为了植物人。
她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一动不动。
就如同死了一般，但生命体征还在。
医生说，贝贝以后可能就一直这样下去。
“是否要送回家。”医生问顾柔。
贝贝已经没有人来交医药费了，如果不是顾柔出现，可能贝贝今天会停止治疗了。
而就算顾柔来，医生也以为顾柔会接回家。
毕竟一个不可能存在好转的植物人，活着也没有意义，在医院耗着，纯粹也是耽误时间。
“让她继续治疗。”顾柔说道：“医药费，我会负责。”
“她恐怕治疗也没有用，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医生提醒顾柔。
顾柔从喉咙里逼出一句：“那也保住她这条命。”
稍后，顾柔握住了贝贝的手。
贝贝的手很纤细。
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她的身体只剩下骨头，没有多余的肉。
顾柔看着贝贝的脸。
她想起不久之前，贝贝还对她说，那些愿景。
好好赚钱。
让家人过上好的生活。
让辛苦一辈子的残疾父母可以轻松，让脑瘫弟弟有好的生活。
而现在，随着贝贝成为了植物人，一切都成为了泡影。
不！
不是泡影！
顾柔的神色忽然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