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祁沐瑶被他的话问住了，连嘴巴都不听使唤了，磕磕巴巴地回道，“我不确定。”
姜天新看着她说这话的表情，忍俊不禁，“祁同学，有没有人夸过你说实话的模样很可爱？”
祁沐瑶清亮的眸子眨了几下，眼神亮晶晶地瞧着他，“我难道只有说实话的时候才可爱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歪着头，眸底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姜天新瞳孔里映着她此时的样子，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是我说错了，你什么时候都很可爱。”
祁沐瑶鼓了鼓腮帮子，拿勺子挖了一口冰淇淋放进嘴里，“姜同学，通常夸女生实在找不到优点了才会说可爱，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就没什么优点吗？”
姜天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还有什么优点？我好像没有发现。”
祁沐瑶瞪了他一眼，“那你应该去眼科看看眼睛，我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优点，你居然没有发现？”
姜天新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比如呢？你有什么优点？”
“多了去了，比如我聪明漂亮，心地善良，乐观开朗，不仅学习好身材也好，优点简直多得数不清！”
姜天新俊眸眯了眯，视线在她身前多停留了半秒钟，“恕我眼拙，实在没看出来你身材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