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洛洲听楚远笙提到这个名字才会如此气愤。
这个解释太荒谬了,当年的沈欣月才十七岁,她怎么可能策划这种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楚远笙能从儿子眼里看出他的愤怒,“我也知道真相很荒唐,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没有提起过。”
更何况,沈欣月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有宠爱她的老公,有依赖她的一双儿女,所以,他才会对当年的事避口不谈。
楚洛洲还不不相信,扯唇冷哼一声,“你既然知道荒唐,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谎?小阿姨跟姐姐的感情那么好,她凭什么要塞个不相干的女人到你床上?”
“也许是你小阿姨送错了人,当年她的计划并不是要把江清浅送进楚先生的床上。”御敬寒摸了摸下巴,大脑迅速消化着楚远笙的话,隐约间好像知道了什么。
然而,男人的话听在楚洛洲耳中更加没有说服力,“如果不是要送江清浅,那会是谁?”
御敬寒薄唇微微一勾,低低徐徐徐道,“如果她想送的人其实就是她自己呢?”
他的话一出口,包厢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楚家父子三人都满脸震惊地望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似的。
尤其是楚远笙,金边眼镜后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张张合合,过了好半晌才哑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楚洛洲表情又是一僵,猛地转头看向楚远笙,“爸!”
御敬寒眼尾轻轻一扬,不紧不慢地回道,“很简单,楚先生在这种时候没有欺骗我们的必要,这位沈欣月会做出这么反常又奇怪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喜欢楚先生。毕竟,爱情才会让人冲昏头脑,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楚远笙听着御敬寒头头是道的分析,眼底掠过一抹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