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砚白仰起小脸蛋看向姜南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透亮,“妈咪,天新说得很对。就算你不招惹别人,也总会有一些烦人的苍蝇来招惹你,多学点技能傍身,总不是坏事呀。”
他讲起道理来,有条不紊,哪怕是想学吵架,都让人找不出理由来反驳。
姜天新点了点小脑袋,小嘴一张,吧啦吧啦地附和,“妈咪,书上有写,说话是门艺术,吵架是门学问,这个世界上有很不多不一定非得用拳头解决,有时候动动嘴就能轻松搞定。”
小家伙说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姜南希难道见他们兄弟俩如此齐心,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好,你们去学,我去看看你们小苒阿姨,等会儿回来。”
“好,妈咪再见!”
“好,妈咪再见!”
兄弟俩很默契,连回话都异口同声。
姜南希出去后,往电梯方向走去,不远处,一道穿着白大褂的身影站在普通病房门口目送着她走远,抓着听诊器的手不由狠狠攥紧。
黄灿灿膝盖和手心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今天来上班,有好几个同事还议论她昨天在住院部楼下出丑的事。
她心里又窘迫又怨恨,便把这股怨气都转移到了姜南希身上。
无论如何,她都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病房里。
姜南希一离开,姜天新便开始得瑟了,双手往身上一抱,扭头看向御砚白,期待地搓了搓小手,“小白,在给你上次之前,先叫一声姜老师来听听。”
之前叫了他那么多声哥哥,他今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啦,想想都好兴奋。
御砚白小唇角优雅一勾,爽快地叫了他一声,“姜老师,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