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希又对着镜子又照了几下,确定各个角度都看不见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拉开洗手间的门,正要出去,抬一头,就看到守在洗手间门口的两人。
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双手都抱在身前,听到动静,都大步朝她走过来,动作默契,如出一辙。
姜天新仰着小脸,见她把头发披下来,小眉峰一拧,不放心地问道,“妈咪,你怎么样?脖子好点没有?”
姜南希瞥了男人一眼,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没事,可能是被公蚊子咬的。”
姜天新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一副小学究的口吻,“可是公蚊子不咬人,它没有吸血管,咬人的都是母蚊子哦。”
他昨晚才看了一本科学与自然的绘本书,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姜南希对上儿子一本正经的语气,懊恼地抬头瞪了男人一眼,“可能这只公蚊子变异了。”
御敬寒视线扫过她垂在脖子处的长发,上前一步,低头在她耳边低低道,“儿子说得很对,你别误人子弟。”
姜南希见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气哼哼地磨牙道,“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我的错。”御敬寒勾了勾薄唇,看她的眼神满是宠溺,“下次换个看不见的地方。”
姜南希哼道,“你想都不要想,没有下次了。”
说话的时候,她脸颊又红了几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御敬寒望着她水盈盈的眸子,心口一热,眼神又深了几分,“大不了,我晚上也让你……”
也对,凭什么只能男人欺负女人?
等着吧,她也要让他尝尝个中滋味!
姜南希漂亮的眸子冷冷一眯,不服输地满口答应下来,“好啊,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