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疼。”
姜南希又把他的手放回水龙头下,冲了一会儿,“现在呢?”
“还疼。”
其实,粥煮好后,已经放了有一段时间,而且只是在他手背上洒了那么几滴。
但是这个男人仗着自己手背上的两个小红滴讹上她了。
姜南希想着这位大少爷细皮嫩肉,抿了抿嘴角,建议道,“要不我去药店给您买烫伤药?”
御敬寒斜睨了她一眼,“药店那么远,我金贵的手怎么可能撑得到你回来?”
“那,”姜南希想了想,“要不用冰敷?”
御敬寒皱眉,语气傲娇,“冰那么凉,我的手怎么吃得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位大少爷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姜南希很伤脑筋,正郁闷到底该怎么处理。
这时,站在旁边的御砚白奶声奶气地建议道,“妈咪,你给爹地呼呼,呼呼就不会疼了。”
以前生病去医院,他看到很多小朋友打完针都会号啕大哭,他们的妈咪就会替他们呼呼,说呼呼就不疼了,然后那些小朋友真的不哭了。
当时他打完针,也悄悄替自己呼呼,针眼还是照样很疼。
后来他就想,大概只有妈咪呼呼才有用。
御敬寒听到这话,立刻把手往她嘴边一递,“小白说得有道理,要呼呼。”
最后两个叠词从他口中说出来,竟隐隐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姜南希本来是想拒绝的,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如果呼呼有用的话,还要医生干嘛?
但是话到嘴边,她想到昨晚自己给自己定下的首要任务,又迅速改口,“好,我帮您呼呼。”
说着,她伸手握着他的手指,然后低头,对着他的手背轻轻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