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不要怪妈咪,都是我的错。”
两人刚在沙发前停下脚步,御砚白便抬起小脸,奶音糯糯,语气特诚恳。
“哦?”御敬寒狭长的眸子往他面上一扫,挑起眉梢,“你哪儿错了?”
御砚白缓缓垂下小脑袋,低软的小奶音带着懊悔,“不该对您撒谎,您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请你不要怪妈咪,交换身份的事跟她无关,是我的主意。”
姜南希见儿子想一个人扛下所有错误,连忙出声道,“御先生,您别怪小白,都是我的错。”
“妈咪,是我的错。”
“不不不,是我的错。”
“爹是,你要打就打我吧。”御砚白直接把自己的小手伸过去,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白嫩的小脸蛋上覆下淡淡阴影,一副任打任骂的小模样。
“不不不,打我打我。”姜南希也把手递上前,义薄云天,“子不教,母之过,打我吧。我是大人,我很耐打。”
“不要打妈咪,打我。”
“不要打小白,打我。”
御敬寒眸光波动,垂眸睨着举到他眼前的两只手,一大一小,手形很像。
姜南希的手指细长白嫩,像是精雕细琢过的上好手模,找不出半分瑕疵,要不是手指略短些,几乎能跟他的手媲美。
一旁,御砚白的小手还带着婴儿肥,软软乎乎,粉润可爱。
御敬寒看着看着,心口莫名软了下。
他做人做事向来说一不二,教育儿子也是,一直很有原则。
然而,当原则遇到自己在意的人,好像只能破例了。